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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心抿了抿唇,神色之间透出几分无奈来,又似乎有些纠结,有些赫然,这才看着端木北曜,道:“我清眼看见骆茵琦和田佩芝两人一起到了淳安楼。两人意见相左,不欢而散,我以为她们闹翻了,应该不会对我动手!”
端木北曜声音都变了:“所以你就大意了?”
骆清心点了点头,一脸无辜地道:“我当时吃了些点心,有些口渴,没有想这么多!”
端木北曜脸都黑了,他握着她的皓腕,冷着脸道:“跟我下车!”
骆清心道:“下车干什么?”
端木北曜咬牙道:“当然是去找到下蛊之人给你解蛊,不是说只要红线还在,用特殊的办法,还是有两分可能能解蛊的吗?”
骆清心道:“我不去!”
端木北曜急了,道:“你不去?为什么?”
骆清心无辜地,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腕间,声音里透着几分无辜:“已经来不及了!”
端木北曜一看,她皓腕间那条红线果然在变淡,而后,在他的目光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红线进入血液之中,便不能再解蛊,哪怕对方死了,这蛊也伴随一生,现在,这红线进入了她的血液之中!
端木北曜眼神幽黑,中间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看着骆清心,哑声道:“你中了牵情蛊,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我可以找人给你解蛊。”
骆清心满眼无辜地道:“就算能找人,也只有两成机会而已。”
“两成机会,那也比现在眼睁睁地看着没有机会好!”端木北曜心里揪了起来,有一股说不出的牵扯和难受。
牵情蛊,那么诡谲的东西,他已经提醒,怎么知道最后还是会种在了她的身上?
早知道,他就早早地去了,一直在她身边守着她,绝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可现在说早知道有什么用?
端木北曜连眼睛都红了,整个人更是充满了挫败。
他此时心中无比复杂无比混乱,他抬眼,看着面前明妍的脸,茫然之中带着纠结的眼神突地就变得清明起来,管他什么牵情蛊,他的洛洛,只能是他的,他不信他还比不上一只蛊。
端木北曜突地不管不顾地把骆清心拉进怀里,将她的头按进自己胸前,声音沉闷,有如立誓一般地道:“洛洛,你放心,哪怕你被牵情蛊影响,我也绝不会让你嫁给别人!”
骆清心挣了一下没挣脱,再挣一下,感觉端木北曜的手更用力了,好像要把她整个人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她忍着笑道:“你演得这么好,按说我是不该在这时候打断的。可是我还是不习惯骗人,那牵情蛊,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看见田佩芝下的,然后我故意当着她的面喝下去的!”
端木北曜一怔,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骆清心赶紧从他怀中挣出来,她整理着被他揉乱的衣服,不满地道:“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了,能不能有点风度?”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