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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北曜打量了她一眼,才道:“田佩芝是真的动了手,以她的能力,大概也就只能下在茶水或食物里,那牵情蛊,谁中了?”
骆清心道:“我中了!”
端木北曜眯眼看她,道:“以你的精明,又是早有准备,自然不会中!”
看他那么笃定,骆清心扯了扯嘴角,道:“你这么看好我,谢谢啊。不过,叫你失望了!”
端木北曜不满地道:“别闹,乖,告诉我谁中了!”
骆清心挑挑眉,笑道:“瑞王殿下不是不理京城所有俗务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好奇心?”
端木北曜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看着骆清心的眼神有几分宠溺,有几分无奈,不情不愿地道:“那你既是替你受过,我总得有所表示。”
“所以,你准备以身相许?”骆清心调侃。
见骆清心语气轻松,还带着满满的戏谑,端木北曜磨了磨牙,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要不要惩罚她呢?
这么想着,他立刻就动手了,马车空间不大,他伸手就去捞她。
骆清心极轻巧地一个拧身侧转,避开他的狼爪,警告:“端木北曜,给我坐好了,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赶下去!”
端木北曜暗暗可惜,刚才只差一点就能把她捞进怀里了,小妖精身法太好,滑得像泥鳅似的。
他哼了一声,却又咧开嘴带着几分恶劣地笑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不过我可以帮她办一个盛大的成亲礼,让她风风光光地嫁人。以后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当然,如果那个是田佩芝,就免了!”
如果是田佩芝,他不杀她就是仁慈了。
骆清心突然展颜一笑,如春花绽放地道:“谢谢呀!”
端木北曜愕然:“你谢什么?”
骆清心慢吞吞地道:“因为那牵情蛊,我喝了!”
端木北曜斜她一眼,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骆清心语气认真地道:“这不是玩笑,那牵情蛊,真的是我喝了。”说着,她捋起衣袖,露出洁白的皓腕,腕间那红线印记,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因为颜色更深了一些。
端木北曜微微一怔,凑近看了一眼,抬头看她,不解地道:“这是什么鬼?”
骆清心漫不经心扫他一眼,带着几分嘲弄地道:“你派人打听了一回,难道不知道?中了牵情蛊,一个时辰内,手腕间便会有这么一道红线,红线在腕间会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过了一个时辰,红线就浸入了血液之中,牵情蛊真正种成!”
端木北曜脸色微变,拿过她的手,在她腕间红线上揉搓了几下,手腕皮肤都搓红了,可是那红线是从肌肤中长出来的,反倒越发清晰了。
骆清心任由他搓着,道:“别费这个事了,搓不掉了,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这红线会很快从肌肤上消失的!”
端木北曜抬起头,他不信,他嘿然道:“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你又不傻,而且明知田佩芝会动手,怎么会没有戒备,还会中招?”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