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艳早已被寒风吹的没了,一张脸顶多算得上好看。
“这不是年总管吗?太子无诏不得进去,你忘了蒋小主儿的下场了吗?我可不想被太子训斥,你还是不要进去惹太子生气了。”
小年子蹙眉:“我是真的有急事儿!”
“那我管不着,反正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你……”小年子被他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嘴脸气的不行,一时间也没办法,只能等见了熟悉的太监,帮她通报。
“小年子,是你吗?”
身后传来君宴的声音,小年子大喜:“参见三殿下,我想见太子。”
“随我进去吧!
他拦着不让你进?”
君宴斜睨陈婴一眼,早看他不顺眼了,太监不太监,侍卫不侍卫的,待在东宫算怎么回事儿?
小年子道:“算了,不跟他计较,谢谢殿下了。”
“为啥不计较?我没记错,他还是你举荐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埋汰玩意儿?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刁难小年?”
陈婴嫉妒的要死,小年子有什么魅力,太子喜欢她,三皇子也维护她,她怎么那么好命?
“奴才不敢,三皇子息怒!”
“做都做了,你哪里不敢了?我都看的清清楚楚,还敢狡辩!”
君宴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摔在地上,狼狈又羞愤,还得跪好,道:“三皇子教训的对,奴才一定改!”
“哼,再有下次,小爷弄死你!”
君宴带着小年子进去了,太子看到他们,微微一愣:“你们怎么会来?”
小年跪在地上,“奴才有罪,太子你把我交出去吧,主意是我出的,出了事儿我该负责。”
太子大怒:“胡闹,你从哪儿听来的?与你无关,别乱想,回去吧,孤闲暇再去找你!”
小年子心中震动,你还来找我啊?想干嘛?
这时候不该想那些事儿,可就是忍不住,摇摇头坚持道:“太子,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能让太子一个人承担,奴才……”
君宴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主仆情深的,眼底闪过趣味的光,“哎,别急着自我牺牲啊,大哥,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她吧?母后能答应吗?”
太子没好气,“不会说话就闭嘴,不需要你管。
你进宫何事?”
君宴撇嘴:“真是亲哥,我担心你被那帮朝臣欺负,特意回来帮你的,你一个笑脸没有,弟弟好伤心呢!”
小胡子匆忙进来禀告:“太子,不好了,阁老和六部尚书等朝臣一起来求见,您看……”
肯定是为小年子而来,她就在太子御书房,朝臣们看到了不得更生气了?
三皇子先忍不住了,冷笑道:“来就来呗,咱兄弟会怕他们?”
太子道:“小年,你先去内室躲一躲,你在这儿也不合适,听话,快去。”
小年子点点头,去了内室,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如果太子挡不住,她就出去,让那些朝臣处置,太子也不会为难。
“臣等参见太子,参见三皇子。”
他们没想到三皇子也在,不过不妨碍,这个皇子一心都是吃喝玩儿乐,从不管朝中的事情。
三皇子道:“诸位大人,这么晚了还来议事,精神可嘉啊,坐吧,本皇子也听听,你们当我不存在,该说什么说什么。”
众人落座,太子开口:“说吧,这么晚来,为了何事?”
工部侍郎开口道:“自然是为了失踪的官员之事,今日家属来工部要说法,老臣被人家堵在衙门里,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家属也知道了小年子公公出的主意,所以对他怨气很大,要把他交出来,告慰牺牲的官员。”
太子脸黑如墨,双手攥着椅子,都要忍不住心中怒火,看着樊暮春道:“宰辅,你怎么看?”
樊暮春道:“小年子出发点儿是好的,但是后宫不得干政,何况他一个宦官了?祖宗有训,宦官干政,亡国之兆,臣等也是为了国家大局好。
家属都对小年子怨气很深,太子殿下,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不尽快处理此事,天下士子传扬开了,就是太子昏聩,对太子名声不利啊!”
其他阁老也道:“不过是个太监,她一人能息事宁人,太子要以大局为重。”
“对啊,本来就是她的错,宦官干政乃是大忌,这个口子万万不能开。”
工部尚书更是跪在地上,“恳请太子交出小年子公公,给遇难家属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