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玉撇了撇嘴,“他问我过得怎么样,又问起我的头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你就叫我了。”
谢熙春讪讪:“是我叫的不是时候。”
“倒也不是,你若不叫我,我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他。”
谢熙春诧异:“这有什么不知怎么回答的?”
“太复杂了,感觉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想说的那么清楚,毕竟也没什么关系。”说好听点是朋友,说难听点,他们连朋友也算不上,顶多就是认识的熟人罢了。
而且,她也不想和钱良交往太深,不想给他任何希望。
“虽说是没什么关系,但有些事,你若不说,他便会看成是希望。”谢熙春是过来人,钱良看谢如玉的眼神她看在眼里,那种炙热和热情以及爱意,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可见,钱良对谢如玉还没有死心。
而现在,谢如玉卸下了妇人发髻,而她和太子的事,榕城那边只有亲近之人知晓,唯一的外人袁大人和袁夫人也没有胆子往外说,所以,钱良并不知情,更不知谢如玉之所以卸下妇人发髻乃是因为太子。
他不知情,多数便会误会。
所以在谢熙春看来,最好还是早点说清楚,让他彻底死心为上。
谢如玉一想也是,点点头,颇有几分认真道:“还是你比较有经验。”说完她就跑了。
谢熙春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立马脸一黑,“谢如玉你给我回来!!!”
谢如玉跑到老夫人那,对着谢熙春吐了吐舌头,“当我傻啊,我才不回去呢,有本事你过来抓我啊。”
谢熙春看看有恃无恐的谢如玉,又看看自己挺着的大肚子,只能气闷眼睁睁地看着谢如玉有恃无恐得意无比。
好气啊!
跟在后面的钱良看着这一幕,几乎要痴迷了。
他印象中的谢如玉,多是一本正经,像现在这般,如同小女儿一般和自己的堂姐打闹,还是头一次,看着她的笑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根本就忘不了她,放不下她。
悄悄的捏起手。
或许,此次酒楼出事,便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晚饭的气氛算不上很好,但到底也面前算得上融洽结束。
饭后休息时,谢郎平问起钱良酒楼的事。
钱家的生意多是酒楼茶楼之类,京城这家是上一代人开的,一直延续到今日,在这京城也比较能叫得上名号的老酒楼。
酒楼延续至今,一直没出过什么事,直到不久前,有客人找上门,说是吃了他们酒楼的饭菜闹肚子,而且找上门来的不只是一个,而是十几个。
说来也是倒霉,其中还有一个伯爵府的少爷。
当日,便由京兆尹府出面封了酒楼。
京兆尹府并勒令掌柜的,将东家叫来,出面解决此事。
这不,钱良便上京了。
原本他打算自己带着人上京的,可钱善死活非要跟着,故而,便有了刚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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