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没见,她比以前更漂亮了,整个人俏生生的站在那,恬静和淡雅,气质出尘。
钱良的目光,在触上谢如玉已经卸下来的妇人发髻时,猛地一顿,跟着,眼睛冒光。
她放下了妇人发髻,难道说,她已经想通了,不再为宝儿死去的爹守寡了?
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
越想,钱良越激动。
坐在旁边的钱善,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兄长的反常,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就怕会这样,所以才跟着来京。
一直以来,钱善都不喜欢谢如玉,她觉得谢如玉伪善矫情,看到她就恶心死了,而且,明明她们两个是同样的起点,凭什么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还不如一个嫁过人胜过儿子的寡妇?
想到当初榕城上下众多儿郎去谢家提亲的场景,钱善就气得牙根痒痒。
而再一看谢如玉,一年不见,她竟比以前更水灵了,此时她站在那,不知道的人,谁会想到她是个生过一个儿子的寡妇?
短短一瞬间,钱良和钱善兄妹俩便各自想了这么多。
“好久不见。”谢如玉嘴上同钱良打着招呼,眼神却是看向钱善。
到底还是年轻,即便她掩藏的再好,她还是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她眼中森森的恶意。
谢如玉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说实话,她是当真不知道自己和钱善有着怎样的恩怨,反正她记得,好像第一次见面,钱善就很不喜欢她。
不知原因,很是莫名其妙。
一开始钱善对她好歹还会顾一下面子情,后来,却是连面子情都不顾了。
此时看着对她有着深深恶意的钱善,谢如玉冷冷一笑,走过去,与之面对面,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既然你如此不喜欢我,为何要住在我家里?不如去住客栈如何?”
此话一出,谢郎平夫妇谁也没有反对。
他们吃过的盐,比钱善吃过的米还要多,自然而然的,一开始他们就看出了钱善对谢如玉的敌意,再加上当初在榕城,钱善对谢如玉的所作所为以及态度,他们也早有耳闻。
比起外人,他们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女儿。
更何况,这里是他们的家,岂容得外人在此欺负他们的女儿?!
如果是谢如玉挑衅在先或者欺负在前也就罢了,可问题是,他们的女儿什么也没做,钱善便如此,委实有些过分。
况且,如果不是看在她的兄长是钱良的份上,他们是万万不会让钱善进门。
此时谢如玉这么说,他们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同。
不高兴有本事住客栈去啊。
“你……”钱善微微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后,嗤笑一声:“这就是你们谢家的待客之道?”
听到这话,便是谢郎平夫妇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善儿,你闭嘴!”钱良扯了把妹妹,让她闭嘴。
可若是钱良能管得住她,当初在榕城,就不会出现钱善挑动周围的人用言语攻击谢如玉。
果不其然。
钱善看也没看她的兄长一眼,便用力的挣开他的拉扯,桀骜不驯的瞪着谢如玉。
谢如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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