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避免的。就算不高兴,关我们何事?我们自己高兴就行。”
他轻叹口气:“其实古往今来,真正聪明的臣子只有一个范蠡,于国家危难时出世,收复残破的山河,尽展大丈夫的志气,心中的理想实现后,又逍遥于江河湖海间,创造了另一番传奇的人生,他的一生竟比别人两辈子都精彩。”
温婉儿将头靠在他奸商,说:“那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我带在身边哦!”
萧景杭笑着低头在温婉儿脸颊上亲了下:“你这是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温婉儿笑哼道:“你若愿意把自己比作鸡狗的,随你!不过别拿我比,我可要好端端地做我冰雪姿花月貌的美人。”
萧景杭大声笑起来,温婉儿忙去捂他的嘴:“公孙敖和李广将军他们的帐篷可就在附近。”
萧景杭却仍旧毫不在意地笑着!
温婉儿瞪了他一眼,转身点了灯,开始铺被褥。
萧景杭笑看着我忙:“虽说各睡各的,可我有些想你,我们不做那个,就亲热一下。”
温婉儿红着脸啐道:“整日都不知道想些什么?”
萧景杭嘻嘻笑着凑到温婉儿身旁,凑在脖间轻嗅,一手恰捂在我胸上,低声喃喃道:“食,色,性也,不想才不正常。若不是怕你现在就有孕,我实在...嗯!”
温婉儿身子软在萧景杭怀中,铺了一半的被褥被他们扯得凌乱不堪。
萧景杭忽地停住,头埋在温婉儿胸间,僵着身子,只听到急促的喘气声,好一会儿后,粗重的呼吸才慢慢平稳!笑道:“好了!再不停就停不下来了!”温婉儿依偎在他怀中。
萧景杭握住温婉儿的手指,凑到唇边轻吻了下,迅速放开站起,与她隔着一段距离,凝视着她道:“婉儿,你有时候真是魅惑人心,看到你这般的姿态,我真正明白为什么萧景白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温婉儿无意之举,却被萧景杭说得好像是刻意挑逗他一样,温婉儿啐了他一声,立即起身整理被褥,板着脸,再不理会他。
萧景杭默默看了会儿温婉儿,笑问道:“我看你晚上吃得少,今夜又睡得有些晚,半夜大概会饿,命厨子烤一些羊小腿肉送来?”
温婉儿停下手中的动作,摇摇头:“不用,倒是有件事情想和你说,我今夜听到普通军士说吃不饱呢!言辞间好似校尉高不识养的狗都比他们吃得好,陛下前几日不是刚送了十几车食物来犒劳你吗?如果军粮不足,反正已经快回长安,那些食物肯定吃不完,不如...”
萧景杭笑着俯身帮温婉儿把褥子捋平:“起先我们说话时,你提到高祖皇帝手下的韩信、文帝景帝手下的周亚夫,夸他们军纪严明,这些都不错。韩信手下的士兵被韩信训练得只知韩信,不知皇帝,周亚夫手下的兵士也是如此,陛下的命令不肯执行,回文帝说军中只能以将军马首是瞻,把皇帝堵在兵营外。他们都是名贯一时的名将,可他们的下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