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里,宛若一朵不胜娇弱的水仙花。
柳世诚细瞧着她,心间一片柔软的怜爱,也没追问下去,看了桌上的饭菜一愣,玩笑道:“月儿的口味何时变得这么好了,倒跟小猪似的。为夫还想跟你一起用膳呢!”
“夫主惯会取笑人家!”月荷似是羞怯地掩唇巧笑,看得柳世诚喉咙发紧。
水儿在一旁出了声,“老爷误会了,刚刚何夫人来了院子,支使了主子去厨房里端汤。这一桌子饭菜,主子还没能吃上一口,都是何夫人一个人享用的。奴婢正准备去厨房里换一份。”
柳世诚听得眉头微皱,看着月荷莹白婉柔的小脸,柔声安稳道:“委屈你了!不要跟那妇人一般计较。”语气中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你去厨房换一桌子菜来!月儿身子弱,要吃好一点多补补,我还想你为我诞下个麟儿。”柳世诚坐在月荷身边,握住了她纤细的柔荑。
看得水儿脸色微红,赶紧出了院子。
月荷顺势就倒进他的怀中,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嘴里娇嗔道:“夫主,天还没黑呢!也不怕水儿回来瞧见!”
说着,按住了他的大手,水眸含情地睨着身旁的人。
“怕什么!她听见声音不会进来的!”柳世诚已经按耐不住,扯着月荷的腰带。
月荷只是半推半就由着他,两个人在桌子边上就开始耸动起来。她一边娇喘,一边盈盈柔声道:“今日一见,何夫人好似瘦了不少。夫主不如晚上去看看她如何?也不辜负了往日旧情。”
“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哪有心思去看她那毒妇!”柳世诚猛撞着,闭眼享受。
月荷心里如吃蜜一般,极是甜蜜。但想起何氏肚里的种,就婉转委屈道:“可是,妾身已经答应何夫人了,让夫主去看她。要不然,何夫又会责怪妾身霸着夫主不放。明日又来羞辱妾身,她到底是妻,而妾身只是个妾……”
柳世诚被她伺候得爽快,心情愉悦起来,体谅道:“月儿是你把我往外推的,到时候可别拈酸吃醋。”
月荷扭着腰肢,换了个姿势跨坐在柳世诚身上,娇媚道:“都是一家姐妹!何氏能伺候好夫主,也是妾身的福气,妾身哪敢乱吃醋。”
晚上的时候,柳世诚就去了春华院,何氏陪了他十几年,又为他生儿育女,说是一点情分没有,也不可能。
何氏没想到柳世诚真的回来,眼中光芒涌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抱住了柳世诚的腰道:“夫主,妾身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春华院了!”
几串珍珠似的眼泪,滴在柳世诚的肩头,让他坚硬的心也软了下来,不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道:“你到底是我的夫人,我又怎么会不来看你!唉……只是你做了太多错事,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局面。”
何氏尖锐跋扈的性子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磨去了不少,她害怕柳世诚只是过来坐坐,赶紧朝乔婆子使了眼色。
乔婆子开了香炉,加了一把从月荷那偷来的香料,就赶紧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