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诚,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你瞧,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思念你,整个人都瘦了。而且一想到你,我的心口就疼,夫主……”她牵着柳世诚的手来到床边上,柔媚娇怜道,“夫主,为我揉一揉可好?”
熏香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屋子,柳世诚也动情起来,心中还有些诧异,中午才在月荷那解决过,怎么这么快又有了反应,而且何氏屋里的香味闻起来好熟悉。
还没等他多想,何氏就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丰腴入手,柳世诚更是把持不住,压着何氏就在床上巫山云雨起来。
乔婆子为了能成事,特意多放了些香料。
床上,柳世诚的动作格外粗鲁,眼睛都泛起了红色,仿佛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般,死死按着何氏深深挺动。
何氏的小腹传来刀绞般的痛楚,脸色苍白,几滴泪珠从眼角滚落,娇声无助求饶道:“妾身好痛,还请夫主怜惜妾身,轻点使!”
柳世诚眼睛赤红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好似听不到她说的话,一下接着一下,把何氏痛得直咬嘴唇。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痛,为了不扫柳世诚的兴,她生生忍着,到最后竟疼晕过去。香炉中放得药量太大,何氏晕过去之后,柳世诚也不肯停下,仍是狠狠冲撞着,直到许久之后发泄出来。
何氏晕过去,柳世诚只以为她睡着了,自己穿上衣服也没在春花院中过夜。
早上的时候,何氏是被活生生痛醒的,掀开被子一看,下半身满是血迹,滴滴答答完全止不住。
她的小腹疼得要掉出肉来。
“啊——”一声尖叫,惊醒了外面守夜的乔婆子。
“快,快救我!”何氏又惊又痛,面无人色道。
乔婆子看着被褥上的大滩血迹,呆在了原地,手足无措。
何氏声嘶力竭喊道:“去找二小姐,快去!”
乔婆子这才缓过神了,飞也似的往暖香阁跑。一路上,她心神平静下来,隐隐明白过来。何夫人流那么多血,恐怕不是来了月事,而是小产了!
这么一想,乔婆子满心可惜,难得盼来的孩子,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掉了。
暖香阁中,柳云熙听了乔婆子的话后,气得把桌上的杯子全都砸了,尖声骂道:“废物,没用的废物!自己有了身子还不知道!白白浪费了一个好机会。这种蠢女人,让她自身自灭好了!”
乔婆子急道:“二小姐您消消气,夫人这个孩子掉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怀上!二小姐若是袖手旁观的话,夫人的命说不定要保不住了!”
“还有下次?”柳云熙耸肩冷笑了两声,“你说得轻巧!院中的月姨娘不比她娇弱貌美?她那肚子多难怀上孩子,你还能不知道?”
乔婆子赶紧道:“是,是!夫人好歹是二小姐的生母,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姐也讨不到好处。”
柳云熙望着满地的碎瓷片,眼中划过幽冷莫测的光影,“我爹已经好久没去过春华院了,昨晚怎么会突然过去?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快说!”
这声厉喝,吓得乔婆子魂不附体,倒豆子似的把前前后后的事说了一遍。
柳云熙越听,手捏得越紧,手心里掐出了几个月牙红的印记。
“你们做事带脑子了吗?明显是她们故意这么说,好引得何氏过去拿香料。你们以为自己聪明,别人都是傻子!能让你们轻而易举拿到东西,分明是计划好了!这点小伎俩就要了何氏的孩子,月荷那贱人也不容小觑,说不定后面还有柳云锦为她出谋划策。”柳云熙重重冷哼一声,反而平静了下来,眼露精光,“香料呢?可还有?”
乔婆子一摸身上,才记起香料被她藏在了自己屋中的小柜里,“还有!都在我的屋中!”
柳云熙点了点头,“收好了,等周太医过来,给他瞧瞧香料里有没有猫腻。”因为周太医治好了她的病,所以柳云熙对他渐渐信任起来。
乔婆子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满心不甘地咬牙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老夫人和老爷,让他们惩治了月荷院里恶毒的贱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柳云熙背着手,目光森冷锐利,像是一把要出鞘的冷刀,“况且,也是你们偷香料在先,怨不得别人。再者说那贱人早已算计好一切,难道还会留着那些香料做把柄,等你们去抓她?”
见乔婆子咬牙切齿,柳云熙眼底浮上了一层恶毒寒光,“放心吧!我不会娘亲肚里的孩子白流的!至少要一命换一命,才不亏本!”
下午周太医过来暖香阁给她诊脉的时候,柳云熙拿出了一包暗红色的香料放在小几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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