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楚束早就知道那些良驹是有问题的,这个楚束也真是阴毒,为了登上皇位,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竟和拓因勾结。”云浅总结道。
楚远舟的眼睛里有了一抹冷厉道:“可不是嘛,他就早知晓的,而这封信也透露了一些消息,那就是楚束和拓因王有联系。”
“而且关系还不浅,这不是第一次联系。”云浅接着他的话道。
“我的娘子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楚远舟赞道:“这些事情一看就透。”
云浅白了他一眼却又问道:“可是你怎么会好端端的就知道这些消息?还有,这张纸条既然是楚束写给那个侍卫,想必这件事情需要做得很隐秘,那个侍卫也必定是楚束的人。若如此的话,那个侍卫在得到楚束的这封信之后,应该立即烧毁,而不是留到现在。”
“你这一句话问到了关键处。”楚远舟答道:“早年我和拓因有过一战,当年都隐些将他们的京城攻陷,当时若不是皇上下诏书让我班师回朝,拓因怕是早就灭了。而在早前,皇上一心想要灭了拓因,好得到他们的国土养马,然后再收拾西凉。”
“皇上真有野心。”云浅总结了一句。
楚远舟缓缓地道:“可不是嘛,皇上是真的很有野心。”楚远舟淡淡地道:“所以我就派人回京打听消息,然后让京中的暗卫去查这件事情。”
云浅的眸光深了些,楚远舟缓缓地道:“事实还真和我预料的一样,皇上之所以退兵是因为皇后的一席话,而后我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当时能在皇后的耳边说上话的人说到底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除了皇后的娘家,就只有楚愿和楚束两人。楚愿是个糊涂蛋的事情我们都知道的,那么就只有楚束了。”
云浅没有料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楚远舟又淡淡地道:“楚束是借了楚愿的手在做这件事情,当时的借口是如果楚愿能让皇后劝皇帝退兵,拓因就有拥楚愿为帝。”
“真好笑。”云浅皱眉道:“拓因都到那种境地了,又哪里还有能力左右大周的朝政?”
“拓因其实是富庶的。”楚远舟缓缓地道:“而皇后的娘家兰府是个书香世家,却已开始呈败落之像,根本就没有银子支撑皇后和楚愿的花销,更没有银子去笼络朝中大臣。”
云浅听到他的这些话后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当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拓因为了不亡国也真是舍得下血本,而楚束也真是个人渣,如果以后大周的江山落在这样一个人渣的手里,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没错。”楚远舟缓缓地道:“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楚束得势,我当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早就派人盯着楚束了,当时他一直在朝中表现的很中庸,对楚愿一心一意,可是事实上他却是所有皇子中,最为阴险狠毒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