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双又道:“当年我娘也是无意中跟我说起这件事情,我一直喜欢马,所以有时候也会问我娘一些关于马的事情,我娘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打了一个比方,说极有可能那些马和人一样,大约是因为思乡,吃着他乡的东西,就变得一日日的萎靡了起来。”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轻声道:“也许真是因为这样,我娘在拓因之后就病了,在生下我之后身体就更加的差了。”
云浅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轻声道:“都过去了,不要难过,你的身边还有我们陪着。”
南宫无双轻轻点了一下头,朝云浅淡淡一笑。
云浅这才扭过头对楚远舟道:“我到如今大概知道这些马突然发疯是怎么回事了。”
楚寒当即瞪大眼睛看着云浅道:“世子妃不要告诉我这些马之所以会疯是因为水土不服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云浅说的话是那么的可笑一样,在他的心里马是不可能会水土不服的。
“很好笑吗?”楚远舟斜着眼睛问道。
楚寒见众人都在看他,没有一个人的眼里有一分笑意,他当下轻咳一声,没有再说话。
云浅却淡淡地道:“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会水土不服,当然,这些马并不是简单的水土不服,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的。”
楚寒闻言微微一愣,眼里还有一分不解,楚远舟却毫不客气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暴栗道:“蠢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是很蠢的蠢货,比很蠢的蠢货还要蠢的是极品的蠢货,这种极品蠢货的典型举动就是不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而且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楚寒被他打得骂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捂着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远舟看到楚寒这副样子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拉着云浅的手走了出去,楚易看了楚寒一眼,也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楚寒一脸的莫名其妙,此时屋子里只剩下管事,他看着管事道:“他们这是怎么呢?真是莫名其妙!”
管事不敢直接顶撞他,当即笑呵呵地道:“下官也不太清楚,我们跟出去看看就好。”
楚寒瞪了他一眼道:“这还要你说。”
他说完这句话便大步走了出去,管事笑了笑忙跟了出去。
楚寒自小被人夸赞聪明,被人骂蠢还是头一回,他的心里是很不服的,此时这样走出去既盼着能看楚远舟等人的笑话,又盼着他们真的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法子。
一时间,他的心里无比矛盾,他咬着牙站在那里不说话。
他走出去时,却见云浅已从怀里掏出一把金针,从中取出一枚递给楚远舟道:“远舟用这枚针直接扎进马头上最中间的位置。”
楚远舟应了一声,当即选中一匹正在发疯的马扎了下去,他一针扎下,那匹马当即一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