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成败,就在今天揭晓了;
活下来便不说了,若是自己这次死翘翘,恐怕削尖脑袋,也穿越不动了罢?
文呈杵着矛杆,挣扎着望着远处冲来的蛮人,心里是百感交集:都是巴蜀子弟,何苦杀来杀去啊,你们但凡有点文化,何至于这么愚钝?
看来,办一家新东西方厨师学校、蓝色粑粑技校、农民扫盲班,是很有必要、也是很迫切的事情了;
要紧的事情抓紧办,嗯,回去就办!
至于经费嘛,薅羊毛得加把劲儿;要夜以继日、加班加点地薅,哪怕薅秃瓢了也在所不惜!
这一茬羊毛,都集中在极少数士族、豪强手里;只要手段高,薅了他们的羊毛,还不会引起群众运动
只有人民群众,才是需要团结的;广大的人民群众,才是书写历史、创造历史的主流啊;
士族,死就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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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攻城的蛮人们,已经爬到半腰了,文呈奋力起身,吼一声:“开始!”
躲在垛口后面的壮妇、少年们,也一同将粮袋里的面粉抛洒出去!瞬间城墙外就如大雾弥漫、又如细雪飞舞,白茫茫一片真壮观;
正在奋力爬墙的蛮人一下子就懵了,吃过石灰包大亏的蛮人,吓得赶紧紧闭双眼、一手扶梯,一手蒙住头脸;上冲之势为之一滞。
攀爬攻城的蛮人,好似被点穴一般,都停滞在城墙半腰上;下面扶梯的、准备接应的,都低头躲避这不知名的暗器。
远处李必、龚虹二人,看着突然间变得白茫茫的城头,也是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等到城外蛮人们反应过来,这些细粉不过是面粉、细碎木炭末,都不禁纳闷:这是弄啥咧?哪有这样的败家玩意儿,拿白面撒着玩儿的;
做成汤饼,它不香吗?
——败家玩意儿!
各自心中暗骂一声,瞬间又奋力往上攀爬…得赶紧制止这些灰怂的浪费行为,都撒光了,咱们攻进去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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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呈从城楼一侧的马面墙看得分明,那些面粉里面掺杂着细细木炭粉末,已经遮天敝地般;也顾不上正在不断坍塌的城楼,站起身吼道:“炸了这些蛮人!”
远处的伍良,一直竖着耳朵等候命令,听见喊声,掏出细铜管火折子吹着,点燃手边的火把,奋力抛出…
但听“轰”地一声,先是那火把滑落之处,闪出一团火光,却并不耀眼,只是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模样;
两呼吸之后,凡事面粉木炭所弥漫之处,骤然火光大作、橘红色的火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无数爆炸声组成的一声巨响!
直震的城墙晃动、大地颤抖;
用四肢爬于地的众人只听见巨响之后,耳朵里便是嗡嗡嗡一片;胸口好似受到闷捶一击,气血翻涌;体弱的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城墙下的蛮人,不少人浑身赤果、神情呆滞地往后走;走着走着,耳孔里、鼻腔里陡然流出鲜血来,便一头栽倒…
还有不少蛮人一身乌漆嘛黑,惨嚎着、翻滚着…身上的皮肉便随着翻滚而掉落;
没治了,重度烧伤,后世的医疗技术,都无法保证他能够度过伤口感染期…
更多的蛮人扭头就跑,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吼着:“快跑啊,汉人会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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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龚虹、李必,也是被那声巨响吓了一跳!
身旁的马匹、骡子发了疯一般的嘶鸣、踢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骡马安抚下来…
龚虹哆嗦着嘴唇问道:“这是甚嘛鬼?青天白日的,电闪雷鸣;那汉人真会施法?”
李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兀自强作镇定道:“子曰不怪力乱神,哪有什么人会法术!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龚虹一听就火了:“少在老子面前咬文嚼字!上万只眼睛都眼睁睁地看着的,你竟然敢矢口否认,那不是法术是什么?
障眼法,障你妹,你也给老子耍一次障眼法出来看看?”
骂的性起,一脚踢翻了李必:
“打打打,打你老母!明知那螺蛳没肉,还是个实打实的铁壳螺蛳;巴心费力地砸了半天,图个鸟?”
言罢,扭头气冲冲地查看族人损失去了。
龚虹若不是看在李必对自己执礼甚恭、还献上了漂亮老婆妹子的份上,真有将他一刀剁了的冲动!
李必爬起身来,也不管一旁鄙夷地看着自己的蛮人们,冷冷地拢起手,默默地看着从城池那边逃回来的众人、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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