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兮却是连着眼神也不屑给了他一个,若非是她适才出了神,有些呆愣,是决计不会与他多说上几分话的。
之前亏她还说着月空楼是君子的话,如今想来,还真是嗤之以鼻的很啊。
果然如兄长所说的,到底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玉兮,可以放开了。”易堂潇瞧着那扯着自己袖口的素白小手,微微勾着了唇角,才是温和的出了声来。
“啊?”林玉兮恍然之间才是发现自己就这般的扯着易堂潇过了来,不由的面上就是滚着些了热度,红的很,像是一层极好的胭脂色。
风吹过,脸颊边的碎发微扬,她微微低眸,并是把这碎发向后挽着。
“真是不好意思了。”林玉兮说着,就是猛地抬了头,只是看着那如潺潺流水的温和眸子,在镜片的折射下,泛着橘黄色的光。
“无碍,不过这人,是你认识的?”易堂潇摆了摆手,又是温和的伸出手来,拍了拍林玉兮那乌压压的发,果然是想象中的触感,这般念着,嘴角的笑亦是真了几分来。
只是眼神微暗。
“月空楼嘛,”林玉兮随着易堂潇走着,就是摆了摆手,扯着自己的手包,几分厌弃的姿态说着话:“本以为是个君子呢,却不想是个苍蝇,总是扰了阿莹,烦得很。”
林玉兮边走边是把这手连着手里的手包都是放得到了后背。向前踢着腿,略微带了些跟的黑布鞋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原是这般。”易堂潇说着,就是悄然的曲了手指,拇指在这食指上来回的摩挲着,眸子微暗,像是晕着些什么风暴。
“你说的阿莹,是何人?”易堂潇温和的问着,语气一如平素。
“就是段莹啊,那个和傅家结了亲,正是订了婚约的段莹。”林玉兮说着,玩弄着地上散落的小石子,踢着走,边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易堂潇说着话。
她没有看见,再听到傅家的时候,一向温和的易堂潇,面上是她瞧的出来的阴沉。
梧桐树被这风吹的哗哗作响,时不时的还是会滚落些叶子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这城中,就是已经在这街道两旁种上了如此多的梧桐树,阳光透过树叶,落着一滴的斑驳色,光圈里,泛着的,是夕阳的橘黄。
*
傅府。
傅家的花园,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九曲回廊外,是潺潺的活水,为着这水,定也没有少走着心思。
茶香袅袅,几分温热。
“花台共饮,虽是茶水,倒也是有着几分意趣的。”宁姝说着,就是就着这温热的火,行云流水的沏着一杯茶水给了面前的段莹。
袖染茶香,人却早已白发生。
“是啊。栏下花台,总是一番好风景。”喝着茶水,虽是微涩,却到了喉头微甜。的确是一好茶。
“川行是真的欢喜你,这点我亦是欢喜的。”宁姝向来不喜弯弯绕,或许是这些年里,在这四四方方的天空里,什么都是瞧的多了,亦就是不甚放得到心中了。
什么风波诡辩,那些心思,她已经不想再这般多的去瞧着了。
“啾啾啾。”那阁子上放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