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根本不信岑蓁是路过,他知道岑蓁有目的,这时候求她,那她这个目的,他也要满足。
先把眼前的度过再说。
陈掌柜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岑蓁帮着陈掌柜把布料运回他的仓库。
帮了这么大的忙,陈掌柜一脸感激,“多谢岑东家,今天耽误岑东家不少时间了,有什么事情何不明日来我的铺子商谈?”
这就是能坐下解决问题了,岑蓁笑眯眯的点头,“说的是,陈掌柜想必也辛苦了,咱们明天见。”
岑蓁走了,陈掌柜冷笑,“真是个丫头片子,明天谁还认识你。”
他摸了摸口袋里仓库的钥匙,这仓库虽然密不透风,锁也是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想要偷很难。
可是就怕已经被人盯上了,要尽快把布料卖掉才是。
这时候有伙计过来,“掌柜的,您回来了?”
“守着仓库的人呢?”
“都在呢。”
“那就好,都守好了,千万不可大意,告诉大家,等这批布料出手,我给他们发双倍工钱。”
“谢谢掌柜的。”
陈掌柜今天没有想到有人会在路上抢他,他的人都在仓库守着,只临时雇了些跑腿的,今天真是差点阴沟里翻船。
他不是蠢人,知道自己身边肯定出了内鬼。
第二天,他就开始查内鬼,完全没有把岑蓁上门的事情放在心上。
“二麻子昨天就没见着,今天也没见着。”
“去找,一定要把这个小子给我找到。”
陈掌柜恨声道。
如果不是内鬼,怎么会对他的货物这么了如指掌。
所有伙计都在,只有二麻子不在,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掌柜的,找到二麻子了。”
“他在哪里?”
伙计支吾着:“他,他死了。”
“什么?”
陈掌柜报了官,官府派仵作验尸,证明二麻子是被毒死了。
死了人肯定会影响生意,陈掌柜想把这个消息封锁住,可是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哪里去封锁。
“岑东家,你也看到了,我们铺子的伙计出事了,我很痛心,实在是没有心情说别的。”
推脱之意明显。
甚至连杯茶都没有给岑蓁,岑蓁也不恼怒,悠然的坐下。
“陈掌柜,您的伙计被毒死,你知道是谁吗?或者这么说,你知道你那个伙计原本是谁的伙计吗?”
陈掌柜摇头,“不知道,我正在调查,就发现他死了。难道岑东家知道?”
“我确实是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说?”
岑蓁嘴角牵起一个弧度。
知道二麻子是谁的伙计,就等于知道是谁打了他那批布料的主意。
陈掌柜眼睛一亮,立刻让人上茶。
“岑东家,可否告知一二?”
陈掌柜像是换了副嘴脸一样。
茶香四溢,倒是好茶。岑蓁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用盖子撇开表面的两皮茶叶,喝了一小口。
她看向陈掌柜,“陈掌柜,说这件事之前,我们是不是来说一说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岑东家指的是什么?”
“我的布庄还没有开业,陈掌柜你就处处与我为难,这样是不是有违生意人的本分?”
陈掌柜冷笑:“岑东家,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我只是按规矩来。昨晚的事情,我很感激岑东家,可是那是我私人的事情,不能跟大家的混为一谈。”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岑蓁如果想用昨晚的事情作为筹码是不可能的。
“不提昨晚的事情,就说二麻子的事情,你觉得呢陈掌柜?”
岑蓁冷笑。
这种人就是过河拆桥的人,既然没有眼前的利益,那就用眼前他遇到麻烦对付他。
二麻子死了,可是背后的人他还是不知道,对他来说,这是个大隐患。
“岑东家,你是打定主意跟我作对吗?”
陈掌柜的脸冷下来,本地帮在凤凰镇立足这么多年,如果因为岑蓁打破,他以后还怎么利用其他的商家赚钱?
“陈掌柜,首先,我想问问你想怎么样?说是本地帮,我难道不是本地人?”“岑东家,你是本地人没错,可是你不按规矩来,这就不怪我们了。所有在凤凰镇开布庄的,没有哪个不先来我这里登记,你如此,让我很难做。我如果摆出姿态,日后大家都学你,我们本地帮岂不是无法
立足?”
“陈掌柜,你到底是为了本地帮能立足,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
岑蓁这话戳中了陈掌柜的软肋,他顿时暴怒,“岑东家,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私欲?”
“没有?那请问陈掌柜,你手里的这批布料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柜上的货银。”
陈掌柜的眼神闪了闪,虽然稍纵即逝,可还是被岑蓁捕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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