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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了帐,把青青送上车,自己一个人就在大马路上晃荡。
我也喝了不少的酒,这晚上的风有点凉,一吹风酒劲儿就上来了,还有点想吐。
我寻思我忍忍吧,溜达溜达醒醒酒,在这大马路上吐是在是太影响市容了,万一被谁给我拍下来发到微博上,那我不就火了么?
我走出去两百多米吧,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头扎进旁边儿的绿化带里,吐了个稀里哗啦。
吐够了我就坐在马路牙子上,把高跟鞋一脱,翻出手机就给乔飞打电话。
可是半天都没人接电话,我打着酒嗝,对着电话就骂,我说乔飞你他妈胆儿肥了啊!
敢不接我电话啊!
老娘都喝多了,你赶紧来接我回家啊!
我正骂的起劲儿,一辆出租车就停在我跟前儿,司机把车窗摇下来,抻着脖子冲我喊:“嘿!
姐妹儿!
要打车么?”
我抬头瞅了一眼,内司机胡子拉碴的,一脸的猥琐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开出租的。
我冲着他啐了一口唾沫,我说:滚!
“妈的,真晦气,大半夜的碰见个神经病。”
司机骂骂咧咧的走了。
然后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就哭了。
我扭着头,转身抱着旁边的电线杆子,我说乔飞,你看看,你不在了,他们都欺负我。
你倒是来接我回家啊,你个王八蛋啊,刚跟我求完婚,你人就不见了,你这是想让我守寡啊!
我脸一劲儿的往电线杆子上蹭,冰冰凉凉的,眼泪鼻涕糊了一电线杆子,路过的人都跟看傻逼一样的看着我。
我也不管他们,就抱着电线杆子哭,我说乔飞,你一定是生气了,我让你等了那么久,你这是跟我捉迷藏呢是吧?没事,我等你啊。
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可能是我就想借着这点酒劲儿撒个酒疯,反正我抱着电线杆子胡言乱语的嘟囔了半天,要不是季昕给我打电话,我没准儿都睡马路上了。
我刚接起电话,季昕张嘴就骂:安禾,你跑哪去了?这都几点了,不知道我担心啊!
我嘿嘿嘿的傻笑,我说我找不着家了,我给你发个位置,你来接我吧。
挂了电话,我就给季昕发了个位置,然后就坐马路边等。
即使是夏天,半夜的风也挺凉的,我被冻的直哆嗦,等了半小时,季昕就来了。
一见到我,季昕红着眼睛就把我抱在怀里,她说安禾,你吓死我了。
要不咱们回去吧,这仇咱不报了,你要是出点啥事儿,我和小希,还有安逸可怎办?
我知道季昕怕啥,张喻没能弄死我,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还有后手。
季昕是怕还没等我们成事儿,我就被张喻弄死了。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手搭在季昕的肩膀上上了车。
我坐在副驾驶,季昕一把一把的抹着眼泪。
我说这仇得报,不报我对不起乔飞,也对不起我自己,你放心吧,我不会在心软了,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任人宰割了,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儿,替我照顾好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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