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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腿很不幸地抵在他的两腿之间,此时温度清晰地隔着衣服通过热交换传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又通过反射神经传到了我的大脑中,于是我,我凌乱了……
一个人如果遇到一件窘到极致的事情,最常见的第一反应就是,呆。
此时我也不例外,我的大脑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那个热源吸引了,于是我呆呆地趴在钟原身上,没动。
钟原躺在地上也没有动,他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
大概是被我压得太惨,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此时他喘着粗气吃力地说道:“木、木头,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就把我非礼了吧……”
我听他这么一说,神经恢复正常。
我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低头不敢看他。
此时我的脸上仿佛涂了层辣椒一样,火辣辣地难受。
苍天啊,太丢人了!
不对,是钟原,是钟原丢人!
钟原从地上坐起来,双手向后撑着地面:“木头,你果然热情。”
我恼怒地瞪他,却对上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于是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丢人的是他,为什么幸灾乐祸的也是他!
此时钟原又欠扁地说道:“不过你就算再热情,也要分个场合吧?”
我捏了捏拳头,又放下了。
算了,这是个意外,细节问题我们不做过多讨论,尤其不能跟钟原这种家伙讨论!
回去的时候,在车上,有人询问钟原挨了那一下子感觉要不要紧。
钟原淡定地摇头:“没关系。”
于是开始有人起哄开玩笑,说什么这种事情搞不好会影响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要不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云云,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表情,猥琐到叹为观止。
钟原依然淡定地摇头,补上一句:“真没事,沐尔可以做证的。”
那一瞬间,周围死一般的安静……
我坐在钟原旁边,闭着眼睛装死,顺便在大脑中把这家伙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接到了小杰的电话。
她十分遗憾地告诉我,我押在玲玲师姐身上的那二百块钱打了水漂了。
我不相信:“不对吧?玲玲师姐虽然受了伤,可那又不是我打的啊,这事应该算作弊。”
小杰叹了口气,说道:“这事算不算作弊,那得会长说了算,谁让他是裁判呢?”
我不满:“就算他是裁判他也不能颠倒黑白啊……”
这件事情涉及到经济问题,是很严肃的!
小杰答道:“会长说,当初你们俩立生死状的时候,也没说不许别人帮忙。”
汗,这样也行?会长的脑袋被狗啃了吗???
小杰又说:“其实关键问题在于,会长他压的那一百块钱,买的是你赢。”
我:“……”
原来会长也是阴险星的人,鄙视他!
最近我得到一个好玩的东西,是一枚印章。
嗯,当然印章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枚印章的形状——一个正常人的嘴唇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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