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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连笙不是真的想带我去公墓,而是要我去寻找守墓人柳五爷。
交代了我以后连笙便闪身回了手链里,似乎是消耗太大的模样。
别无选择,瞧了公墓入口还亮着灯的平房,再看了看一身狼狈的自己,苦笑着上前还没等敲门,那门就自己吱呀一声的开了。
这段日子怪事连连的我似乎是免疫了似的,筋疲力尽的我也没在犹豫,一边儿走也没忘了礼貌的道:“请问,柳五爷在吗??”
东屋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回应:“嗯。”
我顺着声音过去,只见土炕上盘坐着个穿着黑色便服的老头,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想必也就是柳五爷了。
见我来了,柳五爷睁开了眼瞄了我一下,冷哼道:“我还以为是个多神通广大的丫头,也就这样。”
柳五爷浑身都散发着极其阴郁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守墓人这个职业吧,总感觉他阴森森的。
莫名其妙被一个刚见面的老头嫌弃,但是自己这身狼狈被嫌弃倒也是正常的,那老头见我不说话,又道:“西屋有热水、药,还有衣服,你自己去鼓捣吧。”
听着柳五爷说,我忽然发现这一切安排的都恰到好处啊,刚好我需要洗个澡上药顺便换衣服,而柳五爷竟然都提前准备好了,莫不是他早就知道??一时间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攀上了心头,很多事情都瞒着我,而那些事情偏偏所有人都知道,我什么都办不了依旧要像个木偶一样,四肢被牵着细细的线,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要做什么。
心烦意乱的应了一句后便向西屋走去,果真见一木桶内满是热气腾腾的温水,这屋子却不似东屋的土炕,而是摆着一张床。
床上放着衣物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大概就是柳五爷口中的药了吧。
我后背全是擦伤,摔下那个深深地洞穴的时候四肢也都有伤到,虽然我真的很想泡澡但是似乎现实不允许,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拿起毛巾沾了温水,想要暂时擦拭一下自己。
刚拿起毛巾,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掌便也落在了那木桶旁边的毛巾上。
我抬头看过去竟看见了连笙站在我对面,正含笑看着我,说道:“为夫来吧。”
他来??笑话!
岂不是要我脱光了给他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瞥了连笙一眼将毛巾抢了过来,“不用,我自己可以。”
这种事要是让他帮了忙,那我干脆不要活了。
我的拒绝让连笙皱了皱眉,随后说道:“别胡闹,我帮你处理背后的伤口总可以吧?背后的擦伤最严重,拖了这么久了,要尽快处理,乖,听话。”
说着,又从我手中抢走了毛巾。
虽然我的内心很拒绝,但是连笙说的也是实情,背后的伤口是最严重的,痛的钻心,若是再不处理恐怕会感染的,而我自己显然处理不了,犹豫了一下以后也就没再说什么,只道:“那……麻烦你了,帮我处理了背后就好。”
我背过身将上衣解开扔在了地上,这个时候容不得我羞涩什么的了,背后的擦伤真的是要多痛有多痛,而且越来越痛,再说连笙既然说了不会做什么,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然而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开始信任连笙了,甚至不再抵触他的存在。
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背后,不过当触碰到伤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抽冷气:“嘶……好疼……”
连笙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低声道:“忍着点儿,伤口必须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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