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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份定力,还真是……有点像我那外公,也不知到底是你他外孙,还是我是。”
陈元良停下脚步,显得很是激动,“你知道那火镰卖出了多少钱吗?”
“不是一百文吗?”
火镰只有三套,一套送给县尉,还有两套在大伯家,定价就是百文,难道还有什么变故?陈平觉得奇怪,“你加价了?”
“不是我加价,是别人自己加的。”
陈元良道,“那一套火镰在你走后的第三天,我找了个时机请李县尉小酌了几杯,顺便将那套火镰送给了他,他很喜欢。”
县中自有食馆,同旅舍不同,只负责饮食,在食馆中请客倒也方便,比县衙中的饭食要强上许多。
县尉管理各曹事物,作为户曹帮闲的下属请上官吃饭很是正常。
“之后有富户来找元良哥你?”
这种事一般都能猜到,陈平虽是在问,但心中已是肯定,让陈元良白送一套火镰给县尉也是这个目的。
后世有明星做广告,以提高产品的可信度与知名度,代言费用可不低。
现在一顿饭就能请动县尉来做火镰的宣传,这买卖实则是赚大了。
果然,在陈平说出答案后,陈元良点点头,道:“你说的其实也没错,富户是富户,只是这两个富户有点特殊而已。
火镰送出去的第二天,就有人找我打听这事。”
“然后元良哥你就待价而沽,以火镰稀少为由,逼着他们提高了售价?”
陈平道,“这两富户有何特殊,难不成是县衙中人?”
陈元良表情古怪,盯着陈平,半晌后才道:“如若不是前些时候才见了你,我真不敢相信,我还有个堂弟这般聪敏。”
显然,陈平猜对了。
“这事其实并不难猜,元良哥你刚刚不也说了,别人加价了吗?”
陈平道,“只是不知道那两套火镰最终卖出了多少的钱,又是县衙中何人买去。”
两人站在老柳树后,对着涂水,四下无人,只有一条黑狗在远处的院门够打着转,眼神警惕的盯着柳树后。
陈元良掀开外袍,从里掏出一个锦囊来,锦囊不大,里面装的应该不会是文钱。
不是文钱,那多半就是银两。
此时银子还未流通开来,五铢钱才是百姓中普及的流通货币,可这不代表银子未被使用。
相反,在很多情况下,银子因为较文钱绢布轻巧,在进行大宗交易时,比铜钱更受欢迎。
“铜钱带着不方便,我换成了银两。”
陈元良摸出六个花生米大小的碎银,“一两半。”
“这么多?”
饶是早有了准备,可陈平还是吓了一跳,一两半的银子,这可只是两套火镰而已。
按照现下银钱与五铢的值比,一两银子能兑上约一千到一千二百五铢钱。
一两半,就以最低的一千来算,那也是一千五百文钱。
就抽空做的两套火镰,花费几天的功夫而已,这就得到了一千五百文钱?
“一套卖与主簿,一套被县丞买去。”
陈元良道,“县丞的那一套花了千钱。”
“堂哥不怕被穿小鞋?”
县丞是县的二把手,县令的副手,主簿算不上三把手,可毕竟掌管着文书工作,权力也颇重,这都是要巴结的对象,陈平让陈元良给县尉送火镰,宣传对象实乃是一干富户,没成县丞与主簿居然会先上钩。
不过,县丞与主簿也算的上是富户,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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