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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到最后还没有找到能够安全离开这里的办法吗?那看来也就只能去最初进来的那个地方了,现在别无他法。
流轻轻踢了踢那个已经损坏得不成样子的活木板门,使得其进一步损坏,避免自己会被这些东西给扎到,但他踢完了之后才想起来...这些东西他只要轻轻碰一碰就会变成齑粉了,因为偶然而伤到他...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旋即,流蹲下身来,他抓准时机,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去并让自己做好随时应战的姿态,他也不确定人鱼有没有在与陶裟对战的同时一刻不停的关注他这边的情况,多一层保险总是更好的,一般来说是这样。
流已经踩到了第四层的地面上,他顺势一个翻滚就站好了身形,做足了应战的准备。
但迎接他的不是人鱼发现他之后的注视,也不是提前做好准备的枪击,而是...
陶裟那对略带些绝望的眸子。
还有钉在他胸口处的一杆银枪,以及他身后的...一个...流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从未见过面的犬兽人,二人是跪在地上姿态。
犬兽人尽力在把陶裟的身体向前推,即便他自己的胸口也早就已经被洞穿了,这使得他们两个人都完全没办法逃离银枪的掌控。
手握长枪的人鱼此时似乎也已经注意到了流的出现,他想要顺手拔出这杆双尖枪对着流发起攻击,但...
一道银光率先划破了空气。
塞壬下意识的向后一退,但他还是比这刀光慢了那么几分,一条血痕已然出现在了他的脖子旁边,虽然这伤口并不深,但这代表着...他身为塞壬,他受伤了。
但流的动作还没有宣告结束,他此时已经背靠着这杆长枪,左手的钺向下一戳,一拧,牢牢的将对方的武器卡在了自己的手中,对方已经失去了自己兵器的控制权,但流不一样,他还有另一只手。
人鱼还没打算放弃自己的武器,而是继续左右闪躲,这也使得他的脸上再度挂彩。
旋即,塞壬改变了自己的策略,他松开了自己紧握住长枪的手,开始向后退去,随着他的松手,长枪似乎化作了一摊无形无色的水,完全的融入地面后消失不见了。
人鱼可不是只会近身肉搏的种族。
他们的歌声,在某种意义上同样是足以致命的杀器,甚至比刀枪更快。
伴随着塞壬的后退,一种奇妙的声音从流的心中开始升起,是在心中,而不是在耳边,这很奇妙,也很特别,更是...很让人想要沉醉其中,不愿意醒过来。
流眼见追击不成,也就只能如人鱼一样,向后退去,退到了陶裟的身侧,此时的陶裟,心口处还有一条血线在向下蔓延着,恍若一条已经时日无多的金丝虫,还在试图挣扎以延缓自己早就已经耗尽的寿命。
流慢慢的在陶裟身旁蹲下身来,尽管他的敌人还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但是他感觉自己在此时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义,是因为陶裟的生命正在他面前缓缓流逝吗?
或许是的,但可能不完全是。
他好像一直以来都太得意了,尽管他在任何人面前几乎都表现得谦卑有礼,但也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自己其实是太过于相信自己通过大脑思考做出的判断了,甚至会有些想要强迫他人相信自己的说法,没有经过实战验证的思想并不能被判定为是正确的。
应该...是的吧...也有这个原因。
脸上有点温热...我是哭了吗?
流看见陶裟伸出了手来,他轻轻的拂过自己的眼角,他好像在为自己擦掉挂在眼角的泪珠。
“别哭啦...阿流还是笑着要比较好看,就算这件事是为了我吧...快点离开这里...我不想让你死。”
陶裟的声音有些颤抖,身受重伤的人大概都是这样吧,只不过陶裟可不只是身负重伤了。
流抱住了陶裟,他的动作很轻微,像是害怕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陶裟这条脆弱生命的死亡,又像是在害怕他只要稍稍的放松一点手臂,眼前人的生命就会在转瞬之间如昙花般消逝,再不见其踪迹。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要求来这里的。”
兴许是路途上不幸染了风寒,流的身体止不住地在颤抖。
大概是察觉到了流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歌声而产生任何的影响,塞壬皱了皱眉,旋即他的手上再度凝结出一杆长枪,开始缓步朝着流走去,对方已是瓮中鳖,在他看来流的死亡只是早晚的事,无需太过急躁。
流不用看他也知道,人鱼正在朝着自己走来,但是他自己却是有些不想走了...很奇怪...他应该是很怕死的才对,至少在他自己的认知里应该是这样的。
陶裟却突然动了起来,他现在还是跪在地上的姿势,但他的手却对着流猛的一推,这几乎用尽了他仅剩的全部力量,身旁就是下到第三层的楼梯,只需要进入到那条通道当中...陶裟相信,以流的思考能力,摆脱掉这个行为和思考上都略显呆滞的人鱼并不算是特别难。
流没有预料到陶裟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身体被陶裟推向了旋转楼梯的方位。
流还想要跑回去,不知道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流并不想就这样离开,哪怕就这样和陶裟一起死去也好...至少自己不会感到愧疚,兴许他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影响了思考能力?不过也已经无所谓了。
但流才刚一站稳脚步,他就已经看见了向着自己疾驰而来的一杆银枪,除了下楼,他似乎是避无可避。
“噗。”
还没有等流对此做出什么强烈的反应,锐器入肉的声音就已然响起,紧接着。
流看清楚了挡在自己不远处的那个人,正是那只刚刚跪在陶裟身后,很有可能是间接导致陶裟死亡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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