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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多年,萧晴才知道,原来罗北笙利用暑假在酒吧打工,一次在酒吧打工,厕所唱歌时被来酒吧驻场的一个歌手看中,非要签下他,带他出道,被他舅妈告诉了他爸,还把他打工的事业告诉了他爸,不过后来罗爸爸找罗北笙谈了一次,同意如果罗北笙对音乐感兴趣的话,可以选择从事歌手的工作,但戏剧性的情况还是令人始料未及的发生了,不知是不是天意,不久罗北笙竟然倒仓了,所以他只能无奈掐断了自己这方面的心思。
原本萧晴以为自己这是为了罗北笙好,但没有想到,生活还是按着其固有的剧本设定向前推进,罗北笙还是在几个月后不辞而别了。
“你再在这里坐下去了,天都要黑了。”
恍惚中一只温热的手压在自己肩膀上,一个声音在头顶想起。
觉察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萧晴木讷地回过神来,发现那个人站在那,表情凝重的望着她。
屋里光线变暗,
“要你管!”
她本想手撑地从地上站起来,怎奈做了半晌,腿已经有些发软,站不起来又重新瘫坐在地上,那人叹了口气,过来从后边双手捞起她,然后打横抱起她,不容分说的抱到外间沙发上坐好,转身到里屋找了件绒毯抱过来,盖在萧晴腿上。
蹲下来给她揉腿。
一顿操作行云流水,无比自然,仿佛做惯了的样子。
罗北笙一边按摩一边叹口气道:“好好好,我错了,先起来吧,这几年在外边都干什么了,身子怎么更差了。
明天无论如何要到医院里抽个血查一下。”
“……”
萧晴低头呆呆地望着他。
“你说句话啊!”
罗北笙有些心虚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大概忘了,我……我们离婚了。”
萧晴无限怅惘的看着他。
“离婚,离什么婚,就凭你一言不发一句交代没有,扔下一纸离婚协议消失,就要认定咱们是离婚夫妻。
做梦吧。”
罗北笙站起来怒火中烧的看着女人。
“那我就到法院起诉离婚。”
“为什么,五年了,五年啊!
你一句交代都没有就给我们的感情判了死刑。
总得有个原因吧!”
罗北笙把“为什么”
三个字说的很重,红着眼圈乞求道。
“五年?好像有人忘了,自己17岁时是怎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五年的,我这也算是邯郸学步罢了!
你大概忘了五年前是你亲口说了要分手的。
怎么?是谁告诉我不想努力了,我要的不多,我只是不想过时常仰人鼻息的日子。”
“是,是我提的分手,我只是想让我们两个都冷静一下,你的要求太高了我……。”
提起这事儿,萧晴就气血上涌。
那年他的狠心的话语,那个离去的背影,那个雨夜的一切,往事如洪水般涌来,快要淹没她了。
往事又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晃。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都五年了,伤疤好容易结痂,又被生生撕开。
“出去……出去,出去!”
萧晴突然闭眼爆吼着。
抄起茶几上的茶碗扔出去,茶碗被摔得粉碎,瓷碗的碎茬溅的满地都是,从没见过她如此的罗北笙也吓了一大跳。
“好好好,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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