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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青上了茶点后,就躬身离开了,留下甥舅俩说话。
聂屹眉头跳了跳,直觉不想听舅舅说话。
“世谨,昨儿过得怎么样?”
庆丰帝一脸关心“儿子”
的父亲嘴脸。
聂屹顿了下,丝毫没有意外,淡淡地道:“很好。”
“真的?”
庆丰帝怀疑地问。
聂屹给他倒茶,犹豫着要不要问他,事实上,他现在还有点糊里糊涂的。
前晚在宫里,舅舅让连青给他送了些东西过来,他也看了,但仍是看得糊里糊涂的,加上昨晚的事情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让他更糊涂了。
庆丰帝对他知之甚深,一见外甥的模样,就知道有戏,顿时担心起来,“怎么了?难不成昨晚……没有成?”
果然,他的担心是对的,外甥看着仪表堂堂,英伟不凡,却是个没经历的童子,还有一堆的歪理学说,让他一直没机会赏他几个教导人事的宫女给他开荤,只怕连怎么洞房都是不懂的,这说出去岂不是教人笑话?
皇帝见他的神色更犹豫了,忙道:“没事,你说吧,朕是男人,该经历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不会笑话你的。”
聂屹觉得有点道理,到底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又不好意思去问太医,不如问舅舅。
至少舅舅将他养这么大,又是皇帝,没什么可隐瞒他的。
想明白后,聂屹就问了:“舅舅,我昨晚……”
皇帝听完外甥犹犹豫豫的话,脸色从担忧渐渐地变成面无表情,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的眉稍跳了跳,眼里明显有着压抑的笑意,脸都憋得有些红。
聂屹的脸莫名地红了,觉得自己可能闹了个笑话。
“舅舅!”
他板起脸。
皇帝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聂屹的脸色越来越黑,直到他起身就要离开,忙收起笑意,将他拉回来:“坐好坐好!
朕不笑你就是了!”
聂屹板着脸,神色依然不愉,*地说:“舅舅以后再这样,我下次就不说了。”
“好好好,不这样。”
皇帝说着,又想笑了,好不容易忍住那快要笑破肚子的笑意,将他招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世谨,其实你那不是病,男人嘛,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时间短了点儿,以后就好了……噗!”
说到这里,皇帝陛下又破功笑起来。
聂屹的脸黑了。
见皇帝依然在笑,聂屹便问道:“当年舅舅第一次也是这样?”
庆丰帝的笑声嘎然而止,这可能是普天之下,敢第一次问他这种事情的人,而且还是他养大的外甥。
庆丰帝板起脸,一脸威严地道:“朕是皇帝,怎么能和你相同?朕当时可是有教导人事的宫女教导的,有经验,厉害着呢!
你瞧,当初朕要给你两个宫人你不要,现在闹笑话了吧?”
聂屹先是怀疑地看他,听到他最后的话,面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不过既然脸已经丢光了,聂屹也不再遮着掩着,反正问别人也要丢脸,不如直接问舅舅,舅舅的妃嫔那么多,经验丰富,确实比他懂得多。
接下来,乾清宫里又爆出几次皇帝的大笑声,让守在殿外的连青和一些侍卫们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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