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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份尴尬,什么也不敢说,就陪大哥呆坐。
后来秦氏想害大哥,把他也捎带上了,大哥落水那次他也在,在外人看来也是他把大哥推入水中的。
兄弟俩一起生了场大病,就在赵清以为大哥再也不会跟他一起玩时,大哥跟他道歉了,说是他连累的他,赵清记得自己哭了。
他有亲娘,亲娘只是姨娘,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可以过去看看,父亲不许他见姨娘。
他有两个嫡母,谁也不曾正眼看过他,宁氏是不上心,秦氏是看不上。
整个侯府,对于六岁的他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父亲,就只有大哥真心对他好。
大哥相信他,他哭得一塌糊涂。
病后不久,大哥要走了,临走前面无表情地对他道,只要他把他当大哥看,他们便一直是兄弟。
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的孩子已经长大,那样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知大哥是否记得。
赵清记得,放在心上,但人心易变,他不知道现在的赵沉变成了什么样,只知道,如果他还愿意跟他这个庶弟玩,他乐意奉陪。
至于三弟,看他的造化吧。
运河之上,天未大亮,船夫们早早用过饭,神清气爽解了缆绳,继续划船。
哗哗的水声里,又多了船桨划动声。
今日该锦墨当值,早早就过来接替守夜的绿云,绿云刚叠完被子,指着里面小声道:“少爷奶奶还没起。”
锦墨点点头,笑着替她挑帘。
等绿云走了,锦墨看看小小的隔间,拿起帕子轻手轻脚擦拭起来。
整艘船分了三个船蓬,船夫们在前面住,丫鬟仆妇住后面,热水伙食也都在后面准备。
主子们住的船篷最宽敞,中间一道隔板分成左右两排,每排三个隔间,外面算是小小的客厅,里面是主人安置的地方,最里头有个小小的恭室。
擦完了,锦墨洗洗手,出去把水直接泼到河里,再进来时,听里面还没有动静,便坐在榻上,脑袋靠着壁板,准备再打会儿盹。
她们几个丫鬟睡一个大通铺,昨晚挨着翠玉,小丫头睡觉不老实抢她的被子,害她大半夜被冻醒,把被子抢过来也没能睡好。
就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点动静,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船板,锦墨受惊坐正,揉揉眼睛侧耳倾听,除了熟悉的流水声,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一板之隔的里面,阿桔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昨日她便知道,这船蓬内隔音太差,隔壁婆母跟丫鬟轻声说话她们这边都能听到,因此晚上她根本不敢跟赵沉胡闹,赵沉昨晚规规矩矩,她以为他也是知道避讳的,谁料刚刚迷迷糊糊醒来,赵沉竟然在脱她裤子!
阿桔拦了两下没能成功,察觉他意图想躲,被人按了回来,后背撞到床板发出一声闷响。
或许是因为心虚,阿桔担心地一动不敢动,只能紧紧攥着裤子,用眼睛求赵沉下去。
马上就要起来了,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那事儿?不是说好今晚再给他的吗?她还没有洗呢,谁知昨晚月事有没有彻底走?
赵沉心跳只会比妻子更快。
他小心翼翼维持着呼吸,不容拒绝地将妻子裤子褪了下去,这样的情形,他什么都不用做她都不敢挣扎,只能用那双水润的美眸求他怨他。
她越求赵沉越迫切,伸出手看了看,满意一笑,再递到她面前,低头在她耳边很轻很轻地道:“你看,已经彻底没了……”
昨晚她去里面换洗,他无意中瞥了一眼,她换下来的东西干干净净,显然已经可以了,现在又确定过了,他如何能忍得住?
他都不知道这么多日子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顾她脸红似火,赵沉将手重新伸进被窝里面,她浑身轻颤,欲语还休,最后捂住了嘴,乖乖由着他。
隔壁住着母亲,赵沉也不敢真的在早上要了她,轻声安抚道:“别怕,我就探探你的底细,晚上再攻城。”
他声音微喘,幽深凤眼里是渴望是戏谑的笑意,偶尔掠过一丝意外和惊喜,而这每一样神情都是随着他指端的移动而变化的。
阿桔羞于看他,紧紧抓着厚厚的褥单,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慢慢的,她听到了一道轻微的有别于外面河水流动的声音,听到了男人越来越急的呼吸,待赵沉挪开手换了她并不算陌生的小将军过来,阿桔终于再也忍不住,抓住他肩膀阻止他继续,急的快哭了。
肩头的疼痛让理智回归,赵沉顿住,紧紧盯着她,在她肩头用力咬了一口来发泄被她折磨的痛苦,这才下去,搂着人埋在她长发中平复,“现在我听你的,晚上,晚上不许你说一句话,只能听我的,阿桔,你记住了吗?今晚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阿桔拉过被子捂着脸,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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