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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呼延灼收军下寨,便来韩滔营帐看望。
韩滔看主将来探望,便要挣扎着起身。
呼延灼赶忙上前,按住韩滔道:“不要乱动,免得伤情加重。
随军大夫如何说?”
韩滔惭愧道:“有盔甲护身,倒不碍事。
只是内腑震伤,无法再上马作战,需得将养十余日。”
呼延灼闻言,道:“那便好,韩将军只管放心养伤。
明日我遣人往梁山下封战书,若他们敢出战,有我连环马也足以胜他。
若梁山贼寇潜伏不出,只能先摸清梁山地形,再议如何进兵。”
韩滔闻言,点头道:“原本以为梁山不过一群宵小之辈,我等大军到此必然能手到擒来,不想梁山草寇中居然有这般多武艺高强之辈。
今日斗将挫了我大军锐气,彭将军也被梁山活捉。”
呼延灼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韩将军只管放心养伤,梁山草寇虽然有一些厉害贼首,但梁山兵马却是乌合之众。
若再交战,我也不与他斗将,直接挥动全军掩杀,必能大获全胜。”
呼延灼与韩滔、彭玘本就都是旧识,因此呼延灼才会保举二人做副将,所以才会在韩滔面前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其实今日看到梁山兵马只有马军出战,便知道想和梁山贼人决战没那么容易。
只是为了让韩滔安心养伤,故意表现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从韩滔营帐出来,呼延灼便修书一封,让人送到梁山去。
晁盖等人正在摆宴庆贺彭玘入伙,山下报来,呼延灼派人下战书。
晁勇看彭玘似乎有些尴尬,便道:“彭将军不如回避一下,若是让朝廷知道将军入伙梁山,恐怕会累及将军家人。
待取来将军家眷,我等破了呼延灼兵马,将军再露面不迟,也免去将军和呼延灼对敌尴尬。”
晁盖闻言,也道:“勇儿说的是,你与那呼延灼既有交情,我也不能令你和他沙场对战。”
彭玘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们让自己去做内应或者与呼延灼兵戎相见,看晁氏父子如此大度,心中最大的担忧也消除,赶忙起身谢过二人,避到后面去。
下战书的却是呼延灼一个亲兵,进到聚义厅看众人正在饮酒,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抱拳道:“我奉呼延将军将令,来此下战书,哪位是梁山之主。”
晁勇上前接过书信,递给晁盖。
晁盖拆开书信,不过是些久闻梁山英勇善战,特下战书,邀梁山兵马出山,一决雌雄。
晁盖看罢信,递给吴用,笑道:“不想我梁山威名已经传播的这么广,便连远道而来的呼延灼将军都听说了。
不过我看你等远道而来,军老师疲,此时决战,我梁山胜之不武。
这样,你回告呼延灼将军,便说我给你军一个月休整时间,待你军养精蓄锐,我们再行决战。”
下战书的亲兵闻言,一脸讥讽的道:“我早知你梁山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必然不敢与我朝廷大军正面交锋,这下战书也是无用之举。
只是呼延灼将军说什么梁山多有豪杰之辈,断然不会做缩头乌龟,现在看来我所料不虚啊。”
晁盖没想到一个小兵也敢如此目中无人,拍案而起,正要说话。
吴用摇扇笑道:“天王息怒,谅他一个小卒,如何能有这般见识,必然是呼延灼教他这般做。
天王不要中了他的激将法。
晁盖上下打量了这下战书的官兵一番,看他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点头道:“我如何不知,必然是呼延灼无法进兵,才派你来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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