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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如果俺跟你洗澡,要是被哪个发现了,明天嘴巴一张,半个村的人都知道了,该咋办?”
“哪,哪来那么多要是?”
张本民没法回答,只好绕弯子,“要是今晚天塌下来,该咋办?你说该咋办?”
“你说的那是没可能的事儿,俺说的可是有可能的。”
张本民挠挠头,“唉,你刚才不是说都到这个天气了,估计也没啥人来洗澡了,能会被谁发现?”
“万一呢?”
卢小蓉还是不放心。
“有人来总归会有动静吧,到时俺就从芦苇荡的淌水道,摸到别的地方上岸,神不知鬼不觉的,怕啥?当然,衣服得事先藏好了。”
“哦,那样的话,可能会好很多吧。”
“那行,就这样定了!”
张本民牵着卢小蓉的手,沿着河边往南走去。
此时的卢小蓉有点不知所措,拒绝或顺从、被动或主动之间,她无法做出选择,准确地说,她像个懵懂的少女,有心跳惊颤的向往,也有各种担忧的禁步。
张本民知道制造气氛,眼下需要把卢小蓉的节奏给带起来。
“卢小蓉,俺能问你个问题么?”
他低声嘿笑着。
“又有啥坏主意了?”
卢小蓉也希望有个话茬,那样就不会想这想那了。
“坏啥啊,就是聊个天而已。”
张本民吸了口冷气,似是很不解地道,“你说,这人和人差别咋恁大呢?”
“那不正常嘛,百人百性,当然会有差别。”
“俺不是说性格,是说人身上正常的某些东西。
要说嘛,人高一点矮一点、胖一点瘦一点,甚至是个别人长了六个指头,也不算啥。”
“那还有啥不好理解的?”
“刚才说的都是容易看到的,有些不太容易看到或知道的,才叫人难理解呢。”
“那也好理解啊,有些东西就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要别人理解个啥?”
“没错,比如你下面的毛,多得让自家男人都被镇住了,按理说该是值得炫耀一下子的,可因为部位的问题,一个字都不能提。”
“别拿俺说事啊,那又不是啥光荣的事。”
“哦,也是。”
张本民笑笑,“那就说说妇女主任孙玉香吧,她也有点说头。”
“不就是跟郑成喜瞎胡搞嘛,谁不知道?”
卢小蓉有点不以为然,“也不知道孙玉香家男人是咋想的。”
“有些事是没法讲的,那你说罗才花是咋想的?郑成喜老是在外搞女人,她呢,还得跑河里自搞自。”
“唉呀,不说那些了,感觉你又快说到俺了。”
“不会的,俺才不会让你不自在呢。”
“还说孙玉香吧,她有啥说头?”
“你还能不知道?”
“不知道她有啥特殊的。”
“跟你相反呐,她那下面啊,是一毛都拔下来的。”
“去,就知道你没个好事儿说。”
“你知道啥是好事坏事,告诉你,能让人快乐的就是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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