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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这么半天?”
祁颜丘不悦地问。
洛鄢之一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就满脸隐怒,没有答祁颜丘的话。
祁颜丘不得回应,侧眸瞧了一眼洛鄢之,诧道,“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运气不好,在外面碰到两个毛贼。”
祁颜丘拖长音调‘哦……?’的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直道,“以后再要出去朕给你派两个侍卫,你一个女人家,别什么地方都去。”
“多谢皇上。”
洛鄢之此时才没有心思去跟祁颜丘打太极,草草应付道。
见她忽然如此乖顺,祁颜丘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个守卫远远见洛鄢之果真走到了皇上身旁,还与皇上交谈起来,便放下心来出去了。
祁颜丘早就没有耐烦心坐在这儿看戏了,今日他来顾府的目的已然达成,若不是为了等洛鄢之,他早就摆驾回宫了。
“出宫玩也玩了,也该随朕回宫了。”
祁颜丘起身。
回到皇宫,在西北门前,祁颜丘便让德公公另外派了个人送洛鄢之回静心宫。
这一天,洛鄢之感觉身心俱疲。
她推开静心宫的围墙小门,看着这一方小院的宁静,心中对那恶人祁丰楼的恨意总算平缓了些,长长呼了一口气,叫道,“妙岚,妙秋,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二婢连忙走出屋子,“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洛鄢之一边捶揉着肩膀和胳膊,一边朝房间里走去。
妙岚急忙道,“主子,那天您压在枕头下面的酒方子,果真叫人给偷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洛鄢之倒是不慌不忙,那酒方子原本就是她胡编乱写的,偷去也没用。
妙秋接着道,“就是今日,您走后,我和妙岚边去后面荒林摘野果,也就一两个时辰吧,回来就发现那方子不见了。”
洛鄢之脱了鞋袜躺上床榻,无力道,“无妨,咱们先静观其变即可,这几日,寻个借口先断掉小奎子的酿酒供应,如果真是他,不到三日,自会露陷。
如若另有其人,咱们也不能再在宫里偷偷卖酒了,小心有人栽赃嫁祸。”
“是。”
妙岚和妙秋同时应道。
“哎呀!
主子,你的脚踝怎么破皮了?”
妙岚眼尖,发现主子脱掉鞋袜后露出了的皮肤上有一道带着血丝的刮痕,她忙上前察看。
洛鄢之脱掉里衣里裤,只着一件抹胸内衣亵裤,她自嘲道,“恐怕还不止脚踝上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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