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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好好好,阿翁不骗小丽质,你先跟你阿娘回去,什么时候想阿翁了,就让你阿娘带你来看看阿翁,也让后面那小子给你医治身体。”
李渊笑着摸了摸李丽质的小脑袋,一张老脸笑得很是开心。
…
李渊看着一行人远离,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烦闷的他想喝酒。
“莫家小子,我把东西带来了,咦?人呢?”
这时,张叔也把剩下的野菜送了过来,本来这些东西扔掉就好,但莫问担心又有人误食,提前辨认出来,在跟乡亲们说一声,避免再有人中毒。
“哦,莫小子在后院呢,把东西给我吧,等那小子空下来我给他看看。”
李渊伸手接过张叔手里的小竹篮,随手放在柜台上。
“哎,李叔,麻烦您了,地里还有活呢,我先走了。”
张叔也不多待,直接就走了,他还得抓紧时间去地里干活。
李渊看着医馆里啥事也没有了,就进了后院看看。
一进后院就看到莫问拿着柴刀跟几节竹子较劲。
李渊也不打扰他,这几天他算是了解了这小子一些,平日里除了看病救人,没啥事让他在意,但是认真做事的时候谁敢打扰他,他就敢怼谁。
为了自己的老脸,李渊选择沉默,静静的看着莫问继续跟竹子较劲。
也不知道是东西难做,还是这八岁的身体太弱鸡,等到把这乞丐版听诊器做出来的时候,莫问已经出了一身汗。
看看一边锈迹斑斑的柴刀,莫问觉得是刀太钝了。
“终于做出来了,先试试效果。”
看着手里竹子做的听诊器,莫问转头喊道:“老爷子,给我做个试验品吧。”
李渊一听这话,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试验品,但本能觉得不是好事。
于是李渊拔腿就跑,根本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头。
“哎,别跑啊老头,不会有事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莫问急忙在后面追。
“信你个鬼,我认识你第一天那坛子酒你忘了?”
“哎?老头子说话不讲道理,我花大价钱做的好酒你是第一个尝鲜的,我没找你收钱就偷着乐吧。”
“休想再骗老头子,年轻人不讲武德,那前日你扎老头子一针,害得我躺了半天怎么算?”
“切,不知道今年刚改了年号?现在都是贞观年了,谁还讲武德?你不说那一针我还不生气呢,这么大老头子了还怕针?你不躲那一针,我怎么可能扎歪?不扎歪那一针,我还不至于被你讹上呢。”
李渊和莫问一老一小两人在前堂后院来回跑,一个跑一个追。
“胡说八道,老头子我战场上砍得敌人抱头乱窜,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我怕针?我还觉得是你小子学艺不精,没找准穴位呢。”
“臭老头,把话说清楚,你说谁学艺不精?信不信我扎的你半身不遂啊?”
莫问一听顿时瞪眼,说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我学艺不精,还是门外汉说。
“哎呦?你小子还急眼了,我还用信吗?你那一针我躺了半天,你加把劲,老头子可不得半身不遂吗?”
李渊越说越来劲,围着桌子玩起了秦王绕柱。
说一千道一万,今天不能被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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