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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会输（第2页）

少年没有说话，但眸子里倒映出了漫天星河。

一时风似乎都安静下来，只有她胳膊之下的胸膛，跳如擂鼓。

子杳眨眨眼，面上没什么表情，从他身上爬起来。

子杳没什么反应，裴季昭倒是尴尬不已。

许久没有出事，他都要忘了自己这个摔跟头的毛病了。

他干咳了一声，小声问子杳，“你没事吧？”

子杳看他，这话应该她问才是。

跌下去的时候，裴季昭整个人都给她当了垫子。

子杳摇摇头，“你没事吧。”

裴季昭说，“没、没事……”

两个人都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周围一时安静下来。

子杳揪了一节草，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忽然问裴季昭，“刚刚，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比？”

裴季昭明显是不想和她比试的，若非她不管不顾地动手，他才不会和她来上一番。

裴季昭说，“我会输。”

子杳看过去。

少年的眼里是罕见的笃定，短短时间下来气势越发地凝练。

他乌黑的眼直视着子杳，“我会输。”

不过比多少次，不管怎么比，他都注定会输。

—

子杳和裴季昭回去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想进城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裴季昭用裴怀安的名头来压，倒是能让守门的士兵将门开开。

只不过，他大抵是不会这么干的。

子杳看向裴季昭，用眼神询问要怎么办。

裴季昭看着已经完全关闭的城门，脸上有些不自在。

他向子杳伸出一只手。

夜色笼罩的黑暗里，子杳看不见少年红了耳垂。

裴季昭说，“阿砚，失礼了。”

子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倒是不急，只是说，“若是如你们这般都能飞檐走壁，这城门我看着也没多大的用处。”

裴季昭说，“其实……也不是。”

他说，“进城其实是很困难的。”

比不得出城，城内家家户户房屋叠起，还有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