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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如今是大明的天子,而你如今不过是……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这么说。”
看到那朱祁镇移过来的目光,娜仁显得有些心慌意lun地解释道。
“没关系,这跟你无关。”
朱祁镇不由得心头一暖,温言笑道:“你对我没有丝毫的恶意,我岂能不清楚?”
听到了这话,娜仁的俏脸上不由得又添了几丝胭红,虽说她ìng格要强,平时行事也是毫无顾忌,可是在他的面前,却怎么也觉得有种束手束脚放不开的感觉,但是自己又偏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哪怕是他只冲自己笑一笑,也会让自己觉得世界突然间变得无比美好。
看到娜仁那张红粉粉的脸蛋藏在那头篷松卷曲的金发间,还有那险些滴出水来的碧眸,朱祁镇不由得心头微微一dng,险些就忍不住想要抬手去mō一mō那张近在咫尺,秀è可餐的俏脸。
伸手到了一半才发现自己狼型毕lù的朱祁镇很是尴尬地把手给收了回去,胡lun地扫了扫那案几上莫虎有的灰尘,才严肃了表情道:“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逊位于他,他即便不感我恩德,但是,至少不敢杀我。”
“……那意思是说,你若是回了大明,岂不是等于是去受苦?”
听到了朱祁镇之言,娜仁的表情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便是那刚才还在扭捏地揪着衣角的手不由得一紧。
“也不一定,只要能布置妥当,你朱大哥我还是有把握的。”
朱祁镇扬了扬眉笑道,眼中的jīng芒一闪而没。
“什么有把握?”
“……现在不能说。”
朱祁镇一阵无语,哥可是在谋划国家大事,又不是解决家庭纠纷,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泄lù,再说了,有些事情,若是被漏了出去,怕是就不灵了。
“好吧,不说就算了。”
娜仁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转,突然拍了拍手。
“对了,朱大哥,上次你跟我提过玻璃匠,我打听出来了。”
“真有?”
朱祁镇不由得心头一跳,脸上的表情也微微动容。
说实话,自己这个穿越人士也有点失败,作为驴友,望远镜、指南针啊神马的都是常规装备,自己就有过单筒和双筒的望远镜,可自己却不知道玻璃是怎么烧出来的,或者说,知道玻璃的成份构成,但是真要想烧制,绝对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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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玻璃,不仅仅是用在科研上,在军事上同样重要,有了望远镜,就可以在敌人发现自己之前及时发现敌人的踪迹,作好战斗的准备。
如今,大明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些在大草原上肆虐的蛮子,快马来去如风,而大明却以步军为主,若是不能提前预知敌人的所在,那么两军相遇时,大明的军队明显要吃亏。
因为娜仁之前向朱祁镇描绘过东欧地区有彩è玻璃制作的壁画,还有窗户,所以,朱祁镇才这向娜仁问了句,倒真没想到她会把这话记在心中,如此甚重地对待,这让朱祁镇在吃惊之余,又不由得不感动。
“是不是又想要说谢谢你?”
娜仁看到了朱祁镇的表情,丰满红润的嘴ún有些不情愿地撇了撇。
“呃……”
朱祁镇有些哑口无言地干笑了两声,挠着头皮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自己该跟她说,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你妹的……男人跟nv人说这话也太恶寒了吧?
“怎么,不知道怎么报答我?”
娜仁看到朱祁镇的窘态,小妮子大感得意地又凑近了些,甜而yòu人的香味袭入鼻脑,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让朱祁镇有种呼吸相闻的错觉。
“说吧,你希望我怎么报答你。”
看着那张ròu呼呼红ynyn的湿润嘴ún,朱祁镇有种恨不得咬上一口的冲动,目光也像是两柄铁勾子,似乎随时都能把那裹藏着ìng感高耸的两团丰盈地衣掌给撕得粉碎。
“算了,先记在帐上,总之,你欠我的。”
娜仁脸蛋很快又再次红了起来,显得有些心慌地退了回去,端起了案上的热茶,似乎想借此把自己的羞颜藏在那冉冉升起的热气后面。
她哪里受过男人这样无礼地,肆无忌惮的bī视,可又偏生对朱大哥恼不起来,心里边还有种得意与欣喜,就像是那孔雀,喜欢在人前展lù自己的美丽,获得了掌声一般。
“嗯,我欠你的,来日,当有所报。”
朱祁镇看着娜仁,颇有些感怀,这位少nv的心思,他如何不明,可是如今,他却只能装着作不明,不然,还能如何去做?
娜仁倒不清楚朱祁镇的心思,很是兴奋地提议道:“好了,朱大哥,听说这一带又见到黄羊群了,咱们明日去猎羊怎么样?上次娜仁可是答应过朱大哥的,好好地教一教朱大哥的骑è,现如今可正是好机会哦。
朱大哥也能陪娜仁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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