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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爬离年媚兰远一些,颤抖着说:“年侧福晋,您手中那把割草刀很锋利,奴才害怕……奴才还有事,先走一步……”
年媚兰含笑望着苏培盛身子摇摇地离去,丢下那割草刀,说:“敢对老子盛气凌人地说笑,老子吓死你这死太监!”
不过,年媚兰在苏培盛离开后,无聊地想穿越到清朝这里,日复一日,回去无望的感觉日长。
如果在现代的兄弟,知道他在这雍亲王府是如何度过的,一定笑死……唉,回到现代的渴望,无时不刻地刺激自己的心,
雪玲知道原本德妃是想让自己给十四阿哥当侍妾,可现在,忽然成了四阿哥的侍妾,真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感觉。
四阿哥也是在雪玲屋里过了一夜,然后就如同摆放在屋里的花瓶,心情好,瞧一瞧,心情不好,瞧都懒得瞧。
年媚兰听了雪玲的遭遇,对她说:“算了,嫁给谁,都一样!
反正都是侍妾,登不了台面!”
雪玲也只能认命,日夜窝在屋里刺绣。
年媚兰见雪玲长得标致可人,假借去看她,对她进行揩油。
“哎呀,你这手指,长得可真好看,来,让我摸摸!
“
“喔,你这小嘴,小巧迷人,我帮你上点唇彩!”
“看,你这小脸蛋,又白又嫩,我跟你脸贴脸!”
“哇,你这大长腿,怪不得十四阿哥看呆了!”
“……”
年媚兰粘着雪玲侍妾,时不时揩油。
四阿哥看见年媚兰粘着雪玲,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日,年媚兰坐在花园中,四阿哥朝她走近。
“是谁走近老子?”
年媚兰刚想回头,感觉自己的肩膀上,落下两只手。
“要揩老子的油?”
年媚兰听到那重重的呼吸声,就知道是四阿哥。
“媚兰,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在想事情!”
年媚兰说。
四阿哥忍住笑,问年媚兰:“听说你经常摸府里的女人,你不会是揩她们的油吧?”
年媚兰心中一阵紧张,心想自己的底细不会让这面瘫脸、腹黑男知道了吧?
“什么揩油,老子……那个妾身……听不懂……”
年媚兰想拨开四阿哥压在她双肩上的手。
“如果你揩那些女人的油……爷揩你的油如何?”
年媚兰听到四阿哥这样说,鸡皮疙瘩都出了一身。
于是她赶紧躲开四阿哥,装成重伤风的样子:“兄弟,老子……那个妾身……得重伤风……保持距离……别离得太近,啊……”
年媚兰逃似地走了,她怕四阿哥继续揩油。
四阿哥望着年媚兰匆匆离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这女人,不喜欢爷亲近你吗?究竟在搞什么?奇怪!”
苏培盛上次被年媚兰吓,趁机说她的坏话:“四爷,上次年侧福晋在花园拿着割草刀,告诉奴才她曾杀过人,被她杀的人,肠子和血流了一地……”
苏培盛这样对四阿哥说,是希望四阿哥把年媚兰关起来,不让出来,然后他又可以继续在这雍亲王府横行霸道。
四阿哥却淡淡地说:“算了,年侧福晋落马后,思绪时不时有些混乱,她说什么,当开玩笑算了!”
四阿哥虽然这样说,但要他到年媚兰屋里过夜,还是觉得这是一件可怕、惊悚之事,就如苏培盛所说,年媚兰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是否真拿起刀来指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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