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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我反应他似乎感到很满意,一双桃花眼弯得像银色小船,“我说的没错吧。
任何事物都要勇于尝试,哪怕是自己厌恶的,在新的境况里也是有被接受的可能。”
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深意,我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也没有太过深思。
我也不说什么,三下五除二就消灭了两根猪血糕,发现香菜真的没那么难吃,只是闻起来有点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谭粤铭的脸忽然的凑近,我能看到他眼底零星浮动的爱意,他想吻我,偏偏手机来搞破坏。
我抱歉的笑了笑,拿起一看,是钟庭打来的。
思索了三秒才接起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混着些不易察觉的怒意,“你在哪儿?”
我没好气,“要你管!”
饶是他再镇定,也提高了嗓门儿,“你别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
这话谭粤铭大抵是听见了,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眼睛就那么盯着我,得意的嚼着他最爱的猪血糕,像个嗜血的恶鬼。
我睨着他,心想:做三儿的,无论男女都这么嚣张吗?似乎十分喜闻乐见情人与原配闹矛盾,方显得第三者存在的意义?
因为这无形的罪恶感,我突然之间没了胃口。
挂了电话,我对谭粤铭说,我要回去了。
他笑了笑,“你有必要这么心虚么,我们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看了一夜星星。”
是啊,他教我认了一晚上的星座,不过谁会信呢,孤男寡女可以如此这般……纯洁。
孙亚樵也是不信的吧,人家只是不想八卦而已。
从谭粤铭那儿出来,我直接去了公司。
刚出电梯就见钟庭冷着一张脸立在那儿,像一棵肃穆的苍松,威严自生。
心下觉得挺怪,我一出来就碰见他哪有这样巧,莫非他一直站那儿等我?
钟庭道,“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
我不动,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前走,周围不时有人往这边看,我觉得没脸,赶紧说我自己会走,不要拉拉扯扯。
钟庭一向是爱惜形象的,待人亲和却又有着不可靠近的距离感,全靠分寸把握得好,何时与人如此这般牵扯过,今天他倒是不怎么在乎,就那么拉着我进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和他的卧室一个样,走的是极简路线,有一组会客用的沙发,除此之外多了一排巨大的书架。
我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坐姿,扬了扬下巴,“你想说什么赶紧的,我还得去办公室看文件。”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你喜欢的那位不是王科?”
我盯着他,“干嘛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还有现在是上班时间,在公司里谈私事可不是你钟总的风格。”
钟庭倒是一脸淡然,只是语气给人一种深藏压抑的错觉,“你去了南府壹号,王科昨儿不在南都,所以你到底去见谁了?”
我直勾勾望着他,“你跟踪我?”
钟庭没说话,摸了支烟出来,找了半天才找到打火机。
我一看那打火机就笑了,嗤,什么品位!
明明是简洁明了的设计,非要镶一排水钻,俗,一看就是冷露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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