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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在消防气垫上的瞬间,后腰传来肾上腺素针剂的灼烧感。
柳思思藏在衣领里的微型注射器正在起效,视网膜边缘浮现出她半个月前调试次声波装置时,被飞溅的焊花烫红的手背。
“东南方向三点钟,七秒后落地。”
耳机里突然传来柳思思的轻咳。
我蜷缩成球状滚向花坛,三枚冰蓝色追踪弹在刚才的位置炸开气垫,低温冻结的水雾中隐约露出大彪那张刀疤脸。
他在五十米外的天桥朝我比划割喉手势,黑色冲锋衣领口晃动着北斗七星挂坠——和马破密手下那枚青铜齿轮的芯片接口完全一致。
“鱼儿咬钩了。”
我对着领夹式麦克风轻笑,翻身跃进排水渠时故意让手机从口袋滑落。
屏幕上伪造的导航路线正在闪烁,标注着郊区某处废弃化工厂的坐标。
凌晨两点四十七分,我蹲在梧桐树杈上嚼着柳思思塞给我的提神含片。
树影婆娑的巷口传来改装摩托车的轰鸣,大彪带着六个手下出现在伪造的定位终点。
他们腰间鼓胀的突起物在夜视仪里泛着冷光,是马破密特制的液氮喷射器。
“彪哥,那小子手机信号最后消失在这。”
染着绿毛的马仔踢开化工厂铁门,生锈铰链的摩擦声惊飞了屋檐下的蝙蝠。
我按下藏在臼齿里的遥控器,整条巷子突然响起刺耳的《安魂曲》前奏。
大彪手下们条件反射地捂住耳朵,他们装备上的青铜零件开始不受控地震颤——柳思思把次声波发生器的频段同步到了我的手机铃声。
“草!
又是这招!”
大彪怒吼着扯掉耳麦,却发现自己腰间液氮罐的泄压阀正在疯狂旋转。
我翻身跃下树梢,精准踹飞他掏出的电磁脉冲枪,改装过的警用束缚带从袖口弹出,将他捆成端午节的肉粽。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对着大彪抽搐的脸按下录音笔:“告诉马破密,他藏在齿轮里的北斗加密代码,是二十年前北斗卫星初代验证系统漏洞的变种。”
杨警官掀翻会议桌的巨响惊飞了窗外觅食的麻雀。
他攥着我交上去的青铜齿轮,警徽在晨光中微微发颤:“擅自修改证物定位信号?伪装成普通市民搞钓鱼执法?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超级英雄?”
我盯着他制服第三颗纽扣上凝结的咖啡渍,那是柳思思今早特意给刑侦队煮的蓝山。
“昨天缴获的液氮喷射器,和三个月前商业银行金库门锁的破坏痕迹完全吻合。”
“这不是你越权的理由!”
杨警官突然把结案报告摔在物证箱上,某页文件飘落在我脚边——柳思思的调职申请复印件,申请理由栏赫然写着“家庭原因”
。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柳思思的专属铃声只响了两秒就挂断。
我弯腰捡文件的动作慢了半拍,瞥见窗外消防通道闪过半截白大褂衣角。
天台水箱后的阴影里,柳思思的听诊器还沾着解剖室的福尔马林味。
她递来的黑咖啡晃出细小涟漪:“我妈今早带着心脏病的诊断书,跪在我公寓门口。”
我握杯子的手僵在半空。
她无名指上的戒痕在晨曦中若隐若现,那是上周我们假装订婚骗过她家里时留下的压痕。
“他们查到你在城北墓园的秘密了。”
柳思思突然扯开领口,锁骨处的北斗七星纹身正在渗血,“我父亲当年的车祸……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对不对?”
远处传来早高峰的喧哗声,我盯着咖啡表面逐渐凝固的油脂,突然发现那团污渍的形状酷似马破密老巢的卫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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