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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瞎的,你会画什么啊?放我下来。
睍莼璩伤”
步绾绾瞪着他,这盲太子还能画画?开什么玩笑?偏还摆出架势十足的派头来,看一眼看一笔……他到底在画什么?
“慌什么?”
他冷笑,狼毫在纸上流畅游走,哪里像个瞎子?
步绾绾一身如烈火在炙烤,似有双坏坏的手在她最羞涩的地方不停地撩拨,那蜜水如细细的泉,破堤而出,顺着她修长的腿一直往下淌。
“帝祈云……求求你……放我……下来……”
她终于求饶了,咬着鲜嫩的嘴唇,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像无辜的小猫一样,大眼睛里盛满了媚波。
有时候穿得严实,比不穿更蛊惑人心。
可惜帝祈云是看不到如厮美景了。
他丢了笔,把画折了塞进袖中,又在笔筒里摸索了一回,拎着笔过来了,抬手就在她的眉心画了一笔……
步绾绾这才发现,该死的,他拿的这支笔根本没墨!
笔头还雪白雪白!
他很坏心的把笔一直往下滑来,到了她的胸前还轻轻地绕着圈,又一直往下,到了她的腿上,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扫动。
“痒……帝祈云,你再弄会死人的。”
她咬着唇,想威胁他,却只发出了酥媚入骨的轻吟声。
让帝祈云的呼吸都跟着深沉了起来。
“红莲,好好伺侯好几位公子。”
外面传来老鸨的声音,接着便是女子娇滴滴的回应。
“妈妈放心,红莲知道的。”
脚步声近了,是往这房中来了。
地上还躺着几条死狗呢!
步绾绾努力挣了挣,小声说:
“帝祈云,你再不放开我,会惊动官府的。”
帝祈云这才一挥手,扯断绳索,抱起了她,从后窗跃出。
如轻巧的雪豹,落在了后院的矮墙上,再几次起伏,落进了玉春楼后的小巷子里。
步绾绾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的尖叫声,起此彼伏,聒噪刺耳。
她紧紧地揪着帝祈云的衣襟,急促地喘着。
“帝祈云,把我放雪地里去……热……”
“闭嘴。”
帝祈云有些气恼,今晚一无所获,帝慎景又只给三日时间。
这玉春楼到底是什么来着?三日之内若抄不出玉春楼的底,他的一切计划全都打乱了。
“帝祈云……”
她又挺了挺胸,帝祈云胸前感觉到那两团丰软,呼吸骤急了一下,挥手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再乱扭乱动。
这对于步绾绾来说,无亚于是酷刑。
她明明浑身燥热,恨不能立刻有人充实了她,却被活生生禁锢了,动弹不得。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像受了欺负的小猫,哆哆嗦嗦地骂他。
“帝祈云你不是男人,不让你碰的时候你用强,要用你的时候你装傻……弄解药来吃吃啊!”
帝祈云的耳朵动了动,满唇角的冷笑,“想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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