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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走进自己的房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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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们都已经不会疼了，只有他还被痛觉困扰。

我必须把规律找出来，也许是什么因素影响着我们，只要避开那个条件，就能缓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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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把纸全部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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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不知道是什么。

可我觉得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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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起身，屈膝坐到床上，身后靠着墙，看着对面的白墙。

）

红鴷：[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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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们的首场演出开始之前，疫潮已经蔓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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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蛇不管。

演出照常进行，场馆里的座位甚至都不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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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那么大的一个场馆……那么多人……]

红鴷：[我想不到会来那么多人。

我们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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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们很久没听到过那么多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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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也仿佛已经很久没见到过外面的人，不知道外面都在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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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看着那些人的神情，看着他们相互聊天说话，我们都离不开眼。

我们太震撼了，这些人竟然都是来看我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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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那场演出其实出了很多失误，不是我们失误，是蛇。

后台很混乱，先是装置故障，该掉下来的东西掉不下来，再是负责舞台效果的蛇走神了，好几个地方的灯光和雾气都没跟上。

我们在耳返里听得到他们慌乱的声音，但脸上的表情没有受任何影响，还是完全按照剧本完成了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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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我们都练了这么久了，其实站在台上都不觉得是自己在动，好像是脑子操控着我们，我们不操控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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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鴷：[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出差错的，已经融在我们的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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