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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吓到了。
眉姐笑笑说:“爸,你瞎说,我怎么会被他欺负呢,都是我欺负他啊,他很听话的,我让他干嘛,他就干嘛,很乖的。”
“小眉,你少替他说话,我一看这小子,就来气,开始感觉挺不错的,现在看他,不开心。”
我道歉说:“叔叔,对不起,我会争取做的好的。”
“叔叔像你这么大的岁数的时候,已经开始跟剧团去世界巡回演出了,你说你呢,你会什么?”
眉姐赶紧说:“爸爸,他很厉害的,他会画画,会设计,对色彩很有感觉,如果他有艺术氛围,有一个给他去外国深造的机会,他会很棒的,我能感觉的出来。”
我听了,自惭形秽,也许,我是有点感觉,可是没这么厉害,我就一普通的人,做不了大款,也做不了艺术家。
她爸爸笑了,说:“好,如果你有天赋,我带你去美国,让你去深造,你愿意吗?”
我想当时,我是愿意的,如果我能走,能跟他去美国,眉姐也跟我们走,我想我们没准会成。
但我放掉了那次的机会,当时眉姐也不想我去。
她说:“爸爸,等等再说吧!”
,她又问我:“你愿意去吗?去那边也不错,最起码回来后,有更多的出路。”
我摇了摇头,我想我不想这样离开眉姐,我问她,“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她笑笑说:“傻瓜,我在这边还要办学校呢?不过我有很多机会去那边啊!”
我最后没答应她的父亲。
他的父亲在第二天离开了,他不想管我们,妮儿也被带走了,他像个老顽童一样,带着一个小孩子。
我们去机场送了他,在分手的时候,眉姐抱着她的爸爸和妮儿开始哭,我站在旁边不知该怎么办。
她爸爸转过来对我喊道:“年轻人,你听着,我希望你能成一个让叔叔看的起的男人。”
我点了点头。
回来的路上,我开着车,眉姐趴早我身边,一直不说话。
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们要自己去面对。
我们相差九岁,她九岁的时候,开始练舞蹈的时候,我还是个婴儿,她十九岁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我还是个玩泥巴的孩子,想想真是可爱,两个不同地方的人,年龄相差九岁的两个人,会在滨江相遇,也许开始谁也没认真,只是为了那点激情,彼此的需要,可是玩出了爱来,玩出了激情来。
我开着车,眉姐突然坐起来说:“老公,我刚才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感觉像是在做梦,我突然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感觉我们的经历是经历过的,就是我当时似乎就感觉到,我会认识一个比我小的人,一切都好熟悉,真的,太熟悉了。”
,她激动地拉着我的胳膊,我望着她笑,她可爱死了,失去她,怎么办呢?
一个少妇,一个美丽的少妇,一个像孩子一样的少妇,身上散发着让男人疯狂的魔力,并且她爱我,哭了那么多次,想想,我真想能把车这样一直开下去,没有尽头,我们不要吃饭,不要睡觉,只是聊天,那样。
这是多么离奇的想法,我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父辈从文化大革命中走来,我们长在红旗下,中国所有的传统道德都与我们有关。
可恨的环境,接下来,我跟家人坦白了。
等待的是什么呢?是一种我永远无法想像到的灾难。
我永远无法知道,在我开心的时候,在我和眉姐放荡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被病魔折磨了很久。
这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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