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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脱下披风,坐回座位,对凉月开口道:
“侧福晋给爷准备了什么?她们都送过了,怎么还不拿出来?”
凉月闻言,掩唇轻笑,一双美眸中满含柔情。
“爷的生辰礼妾身自然早早就备下了,只不过妾身送的礼可有些不同。
得等爷亲自去趟毓秀院给爷展示才好,爷身为皇子,妾身所送关乎民生福祉,想来对爷定然帮助甚大。”
胤禛闻言挑了挑眉,对凉月所说的生辰礼很是好奇,关乎民生福祉,简直直接骚到了他的痒处。
不免来了兴致,他本就是个干实事的皇子,倘若真如侧福晋所言,那这份生辰礼他还真得好好看看。
他站起身,捋了捋袖口,笑道:
“既然如此给爷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那爷可真是要迫不及待的去瞧瞧了。”
胤禛说着就把手伸了出去,凉月笑着将手放入胤禛掌心,起身时衣摆相碰,看上去亲密无比。
胤禛环视一圈又对众人说道:
“你们就不必跟着了,今日难得松快松快,莫要拘着礼数。”
众人闻言都连忙福身应是,胤禛见状点了点头,便牵着凉月的手往院外走去。
众人目送着胤禛和凉月相携离开,一时间都有些丧气的拧着帕子。
李格格难得聪明了一回,没有侧福晋在,她这个还没坐稳胎的格格可不敢在这狼窝里待着。
故作困乏的随意扯了个理由敷衍,前后脚的跟着就离开了。
除了耿格格认真听戏,剩下的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有些讪讪的,没滋没味的撑着继续看戏。
心里想着万一王爷看完了还会回来也说不定。
当下各家主子身边的大丫头接收到眼风,便示意后排机灵的小太监悄悄退了出去,为自己的主子去打探胤禛的行踪。
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毕竟侧福晋管家是整个府邸都知道的事。
她们就是再不甘,再嫉妒,也只能在自己房里私下里说一说,骂一骂,砸一砸,以示不满。
哪里敢在明面上挑刺,轻易去触侧福晋的霉头。
胤禛牵着凉月的手一路走到了毓秀院,此刻毓秀院院门关着。
院子里面染冬带着绘春和绣夏亲自抱着一匹匹羊毛织成的各色布匹往正殿搬运。
高无庸弯腰向前推开门,胤禛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院子中央停着一辆马车。
一个略显瘦弱的男子,抽着一张比他还高的羊毛地毯,正准备抗在肩膀上面。
胤禛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转头看向凉月,问道:
“这奴才本王记得是你的奶兄吧?”
凉月微微一笑,点头道:
“正是妾身的奶兄。”
张兴此刻也连忙放下手中沉重的地毯,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羊毛,立马上前见礼。
屋里听到动静的三个大丫鬟也连忙出来行礼。
胤禛摆了摆手让他们都起来。
染冬等人这才起身,退到一旁。
凉月拉着胤禛走到马车旁,指着里面堆叠成山的各色羊毛制品对胤禛说道:
“爷快看看妾身给爷准备的生辰礼,妾身可是一早就备下了的。
幸好,奶兄为人踏实肯干,总算没有错过,能让妾身借此博君一笑。”
胤禛不禁有些好奇,这一车厢的物品有什么特别。
胤禛走到马车旁,只见车上堆满了各种颜色的羊毛布匹和地毯,毛毡。
整整一车箱的羊毛制品堆的满满当当,只空了马车门前一点的地方。
布匹颜色色彩斑斓,颜色靓丽,令人眼花缭乱。
胤禛惊讶的眯起了眼,伸出手摸了摸羊绒布匹细腻柔软的手感,不由得对凉月说道:
“你倒真是给爷送了一份大礼,这布匹竟都是这般轻薄,但摸起来却很是亲肤温暖,想来冬日里用定是百姓极好的御寒之物。
这若是推广开来,冬日里百姓们也不必受冻挨饿了,果真是关乎民生福祉的大礼。
只是这是什么材料织就?摸着倒与动物的绒毛手感颇像,这作价几何?可能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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