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系统顾左右而言他:【宿主说什么?你想一直待在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呢,我这就去向上级系统申请批准——】
宴清越听越不对劲,立刻出声打断它的自言自语:“诶诶诶,你干什么去?”
却还是晚了一步,再说出去的话直接石沉大海,系统更是不知所踪。
宴清:“……”
算了,还是毁灭吧。
系统不知所踪,宴清一时间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好在沈玦近期也没再出现在他面前。
只安排了一个傀儡来给他送饭。
照他说这一步也可以直接省略,毕竟锁魂链并没锁住他的灵力,以他的修为早就已经辟谷了,饭吃不吃都无所谓。
但是这个链子就很让人没有尊严有木有!
他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什么玩物!
越想越气不过,他又开始扯脚腕上的链子,直扯的链子哗啦啦做响,却仍旧奈何不了半点。
链子响了没一会,屋门处又传来吱呀一声响。
宴清没放在心上,还以为是傀儡,等到人走到近前他才发现来人原来是沈玦。
“你来做什么,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你。”
沈玦负手立在床前,眼睫轻垂:“师尊不想见我,可是我想见见师尊。”
宴清只冷笑一声,并不发表意见。
沈玦又走近了一步,最后膝盖抵在床榻边缘,他出声问:“我只是想要师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这也有错吗?”
这还没错吗?
他又不是什么物件,怎么可能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宴清冷哼一声:“痴人说梦。”
沈玦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直视着自己,“怎么会是痴人说梦呢,梦里看不见摸不着,可现在师尊却是实实在在的站在了我面前。”
“再说,就算是梦,也终究会有实现的那天,师尊,你既然选择了再次回到我身边,就再也别想离开了。”
下巴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宴清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偏偏他眼中的红色还越积越多,甚至快要覆盖整个瞳孔了,整个人的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宴清心间一紧,终于没忍住厉喝出声:“沈玦,你魔怔了!”
沈玦愣了一瞬,眸中红意隐隐消退了几分,整个人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后知后觉的放开了掐在宴清下巴上的手,白皙的皮肤上却已经留下来两个鲜红的指印。
“师尊,我……”
宴清揉了揉余痛未消的下巴,警惕性的往床里侧挪了挪,直到确信他够不着自己才微微放下了几分心。
沈玦眸中又闪过几丝痛色和无措,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终于狠下心来转过身,道:“师尊先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师尊。”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整个人像是一阵风,徒留宴清一人在风中凌乱。
不对劲,十分有一百分不对劲,方才沈玦的状态竟然隐隐有心魔入体之兆。
真是奇了怪了,沈玦好歹也是这一方小世界的男主,入魔就已经让他十分想不通了,怎么还会沦落到心魔入体的地步?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佣兵女王千月,一朝失手遭小人暗算,竟然穿越到了一个以武为尊的朝代。什么!废材小姐,还要迫嫁嗜血王爷?这她怎么可以忍受?看前世佣兵女王,踩奇葩,练神脉,傲游异世,制服冷血君主!...
她不就是弄错了人摸了一把他的胸,至于让人打了她20大板她不就是一不小心睡了他,他居然跑去找皇帝赐婚说好的狂傲高冷,不近女色呢?凤君澜,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你没有必要委屈自己!某男挑眉冷笑,你不介意,孤介意,你就是死也是孤的王妃!所以,她还是捆捆包袱溜之大吉吧。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逃到哪都能偶遇他,还一脸深情,王妃,别闹了,咱还是回家洗洗睡吧。云王府花痴草包腹黑女vs天晟禁欲高冷摄政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共谱一段江山旷世风雨情?...
白玫发誓她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还是被上天作弄,得了狂犬病之后穿越了。因为得了狂犬病穿越成狼族受人唾弃的雌性的白玫爱狗之心不死,来到原始的兽人大陆依旧被身边的这些大狗狗萌的满脸是血。带来厄运?白玫治好她那瘸子雄性的腿,连被野猪刺了个对穿的小狼崽子都被她弄活啦好吃懒做?白玫带领族群开垦土地播种粮食蔬菜,驯服野生牲畜,实现衣食无忧。胸大无脑?鲜榨小羊...
...
关于总裁前妻很抢手两年来,深爱的丈夫态度冷漠,绯闻漫天,却从不碰她,她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他说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心痛买醉,却不想和全城女人心中的钻石级单身汉凌司夜纠缠在了一起,自此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当她沦陷时,却发现他接近她早有目的四年后,她在一场宴会中和凌司夜相遇,她身边多了一个奶娃娃,他身边也有了一个娇俏玲珑的未婚妻。这个孩子是我的?他指着她身边的小男孩,面带一丝惊喜与期待。小男孩天真一笑,指了指不远处高大挺拔的男人,不,那才是我爹地。不是虐文,保证质量更新,亲们放心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