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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知道错了,师尊,不要离开我……”
宴清再也说不出一句重话,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认命的回抱住了他。
“以后不离开你了,放心吧。”
想走也走不掉了,真是彻底栽在他身上了。
当然了,留下来不代表以后就任他为所欲为,经过前面一段时间的体验,他对他某些方面的**有了很深刻的了解。
只能说男主不愧是男主,硬件方面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现在他都有些怕与他共处一室了,特别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晚,宴清现在想起来身体还莫名一颤,吓得顺手就把人给推开了。
他一推,沈玦的眼神立刻变了,暗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幽冷晦暗,如魔域最深处的怪物,冷血无情,表情都不自觉扭曲了几分。
宴清只瞥了一眼,就无意识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毛骨悚然到了极点。
大脑飞速旋转,他急中生智倒打一耙:“瞪什么瞪,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去静安宗里乱砸一通,你还有理了,跟我回宗门给你师叔师伯们赔罪。”
沈玦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眼眸中的凶意也一瞬间无影无踪,见宴清面色不虞,他才终于反应过来,慢吞吞的垂下了眉眼,一脸温顺无害:“师尊,我知道错了,我只是病急乱投医,以后都不会了。”
宴清面色这才好转几分,“我记得我说过,做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你就这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沈玦继续低眉顺眼的认错,末了还从腰间抽出条软鞭递给他,语气温柔到了极点:“请师尊责罚。”
倒也大可不必。
宴清额角青筋微不可闻的跳了跳,他没接,只是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罢了,下不为例,把鞭子收起来吧。”
沈玦收起鞭子,又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动作极轻,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宴清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胸口不自觉有点堵得慌,思绪散漫又不安,乱找话题。
“我离开几天了?”
抱着他的手臂略微紧了紧,沈玦道:“十天了。”
“我知道我那天太过分了,可是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到师尊,徒儿只是情不自禁……”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开口,宴清又想起那天被他逼的无处可逃只得崩溃投降的场景。
他磨了磨牙,冷笑两声:“你还有脸说,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就能不顾我的意愿任由自己胡来?”
沈玦也想起那天的场景,不自觉舔了舔唇角压下眼中的躁动,委屈巴巴的继续认错:“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宴清又是面无表情的冷笑一声,没说话。
沈玦再接再厉,语气极软:“以后徒儿一定事事以师尊为先,师尊若是不舒服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徒儿绝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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