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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谁找死,当我怕你吗?”
一时间,这个偏僻的角落几乎被乌气弥漫得伸手不见五指,当然,是尧青被单方面虐打。
宴清面靠着石壁无表情的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没人听他讲话,更没人理会他,两人全当他是个透明人一样。
不过五招,尧青就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宴清终于没忍住,再度出声打断:“够了!”
沈玦手中动作戛然而止,他慢慢回过头看他:“他都那样对师尊了,师尊还想袒护他?”
他越说声音越小:“还是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师尊是自愿的?”
宴清终于忍无可忍,走近几步,啪的一巴掌拍了下他的头。
“自愿什么自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既然答应了要与你结为道侣,又岂会和他人不清不楚?”
沈玦:“那师尊为何还护着他?”
这不废话吗,再不护着人都要被你打死了。
宴清:“他毕竟也是你师叔,你今日若是将他打死,我们在这静安宗内可还有容身之处?”
沈玦没有半分犹豫:“那就走,谁稀罕在这里!”
宴清不受控制的有些头疼,“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我不在静安宗里,但我们毕竟结契大典在即,这个时候手上沾染上人命不吉利。”
这话果然止住了沈玦的脚步,可另一边地上躺着的尧青又开始作妖了,只听他冷哼一声,
宴清眼疾手快的掐了个禁言诀甩他身上。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像他这样上赶着找死的。
“走走走,我们回去,你饭做好了吗,为师有些饿了……”
话题一转到他身上,沈玦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愣愣的点了点头:“就是因为饭做好了师尊却久久不归,徒儿才下山来找的。”
宴清:“那就回去,吃饭。”
沈玦乖巧的跟在他身侧朝着青芜峰走去。
等到两人又回到了竹舍里,趁着沈玦去厨房盛饭的空隙,宴清才有空给掌门师兄传了条消息说明了尧青的情况。
做完这件事,正巧沈玦也端着吃食从小厨房出来了。
这顿饭吃的有些食不知味,宴清虽然生气,一时却还免不了担心尧青的情况,沈玦则是余怒未消,巴不得下山去将尧青给一剑了结了。
吃过饭,宴清才终于收到掌门的回信,说是一切都已处理完毕,尧青自请下山去历练,怕是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回宗了,也参加不了他的结契大典。
宴清大大松了口气,没去细究他话语中的漏洞,不来最好,他还真怕到那天两人又打起来,那可真就无法收场了。
这事刚了结完,另一边,沈玦站在他身后,双眼赤红的盯着他的后脖颈发呆,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再度翻涌而起,带着无尽的疯狂与凶意,仿若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一样骇人。
“他竟然如此对师尊——”
宴清脑中咯噔一声。
坏了,他忘记后脖颈处被尧青给咬了一口,兴许是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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