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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的夜一寻走到我身边我都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
他斟了一杯茶,坐在我面前问道。
我皱了皱眉,低声分析:“那凌若确然是与菁乐族有关的,但她却未必是菁乐族人。”
夜一寻挑眉看着我:“何以见得?”
“且不说当年菁乐族人无一善终。
就算凌若是侥幸活下来,她怎么还敢露面,还大张旗鼓地开了这凌烟楼?她就不怕当年的旧党卷土重来?”
我疑惑道。
夜一寻笑了笑:“未必。
当年菁乐族覆灭,流落在外的族人难保没有侥幸存活的。
当初卿逍离也没有想要赶尽杀绝,不然,那菁乐阁早就被一把火烧了,怎会存留至今?”
我皱了皱眉:“其实我一早便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说你是江国边境的普通百姓,可你这等才智怎会屈尊与黔首之中?还有,你似乎知道很多王室秘闻,特别是……”
“当你痛恨一样东西时,自然会不由自主地想去了解它。”
他突然沉下眸子,声音低哑地打断我,眼神中有着让人害怕的凛冽:“然后你才能找到它最薄弱的环节,以便于毁掉它。”
我打了个冷战一时无言:“……你……”
夜一寻突然一扫阴霾,脸上绽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慢慢饮了一口茶,淡淡道:“还是说些有用的。
紫婳姑娘与凌若相识十三年都未能取得凌若完全的信任,何况我们才来半月?看来,你说的博取其信任的计策要放下了。”
我缓了缓神,从他刚刚的凛冽中回过神,接到:“……嗯,是啊,所以要换个方法啦。”
夜一寻挑眉:“所以,你有想法?”
我点了点头,撑在桌子上打了个盹:“既然她不来找我们,那我们就……”
夜一寻轻笑一声算是回应了我,然后放下手中茶盏,伸了个懒腰:“今日端是累了,我先歇下了。”
他又睨了我一眼困得打哈欠的我,眉头不明显地皱了皱眉:“倒是你,累成这样还撑着。”
我半眯着眼睛哼哼了几声表示不满。
反正我就算睡着也睡不深,几百年来连梦也没做过几个,再怎么困乏也是一样的。
这半月来我与夜一寻分床的方法一直是他前半夜睡床,我后半夜睡床,分得仔细,不过我每次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在床上,连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纠缠了那么久的浅眠症不治而愈了。
不过这夜我再次醒来,却还未到后半夜,而我已然躺在了床上。
我心中正思忖着是不是夜一寻记错了时间,才早早让我睡在床上,一阵冷风便毫无预兆地钻进来,让我顿时清醒。
撑着身子起来,才发现房中只剩下我自己。
我心中蓦地一惊,翻身下床,觉得冷了些,又找了件薄衫陪在身上,无奈没有更厚的衣服,只好忍着凉意走到窗前望着夜色发呆。
毕竟汾国位于北方,虽是六月的天气却也是寒气未消。
我吸了吸鼻子,心中一阵烦扰。
我想这就像我喜欢吃炒竹笋和桃花酥,于是玉空山做饭的师弟便每天做给我吃,后来我习惯了每天吃炒竹笋和桃花酥,忽然换了菜式,我便会不习惯而导致吃不下的感觉一样。
活得久了,也感觉不到每天重复一件事有多无聊,不然那些仙龄上万年的前辈,恐怕早就活腻了去自尽了。
我习惯了每晚睡不稳醒来时一偏头便见到夜一寻,如今醒来却不见他,感觉像是牟足了劲抓一样东西,结果扑了个空一样。
这个时候身旁有一个人也好,可偏偏连晴悠也不在我身边。
本打算唱歌消遣,但考虑到凌烟楼附近新开了棺材店,大半夜莫名飘出一阵凄婉的歌声的确挺吓人。
想起在玉空山时被人说成女鬼,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眼前忽的闪出一个身影,我惊了一下,刚要出手,却及时闻到了熟悉的玉茗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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