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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老夫人前来,未曾在家迎候,还请老夫人恕罪。”
“哈哈哈。”
宣平候老夫人爽朗地笑道,“是我无礼,不曾通报便冒然前来。
是我的不是,哪能怪你。”
这时罗骞才上前,给宣平候老夫人和夏家夫妇见礼。
几人接下来便寒喧了几句。
其实除了宣平候老夫人,其他人全都没有寒喧的心思,心里都悬着呐,担心后院里的夏祁。
但礼节上是这样,你不说两句废话,都显得不正常,只得耐着性子打哈哈。
夏衿可不耐烦这个,拿眼睛往厅里一扫,便问舒氏:“妹妹呢?”
“你一早就出去,还不知道你妹妹生病呢吧?想是昨日受了风寒,她今早起来就感觉不舒服,头疼,嗓子哑得都快说不出话了,正躺要床上歇息呢。”
舒氏对夏衿使了个眼色。
“啊?生病了?我去看看。”
夏衿一副担心妹妹的样子,扭头就走,飞快地出了门,坚决不给大家告诉她“岑姑娘在那里”
的机会。
罗骞连忙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以掩饰嘴角的笑意。
“唉,这孩子,向来冒冒失失。”
舒氏嘴里嗔怪着,站起来对宣平候老夫人抱歉道,“您在这儿坐着,我去把这孩子叫回来。”
说着,也出了门。
本来在岑子曼说要去看“夏衿”
时,她就想去后院了的。
但宣平候老夫人即便上了年岁,却也是个女客。
舒氏总不能留下夏正谦这个男主人陪客,自己却跑到后院去吧?没奈何,她只能心焦如焚地在这里呆着。
现在有罗骞调剂着,她终于能抽开身了。
夏衿如一阵风一般,去了后院。
一进二门,就看茯苓在那里来回焦急地踱步。
看到她来,茯苓顿时一喜,上前轻声禀道:“岑姑娘进来了,偏说要探望姑娘。
菖蒲姐姐听到宣平候老夫人来,就担心她们要进来,拉了少爷去清芷阁,梳了头换了衣,还化了妆。
此时少爷正躺在床上装病呢。
我出来的时候,岑姑娘正隔着帐子跟少爷说话。”
夏衿的心放下了一半。
这菖蒲倒是机灵。
她快步进了清芷阁,老远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岑子曼清脆爽朗的声音。
进了屋,便见夏祁半躺在床上,满脸的无奈和别扭,而床上的帐子已被掀开,岑子曼正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夏祁的额头,似乎在试体温。
“嗯哼!”
夏衿只得咳嗽一声。
这一声咳嗽,听到夏祁耳里如闻纶音。
他避开岑子曼的手,如同大赦一般坐了起来。
岑子曼也闻声转过头来,看向夏衿。
“啊,岑姑娘,你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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