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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看着哭的肝肠寸断的乳母,有些得意。
“怎么,失去孩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可有想过,我们福晋如果失去了世子,该如何难受?”
剪秋捏着乳母的脸,恶狠狠的说着,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是格格和柔侧福晋。”
“什么?”
剪秋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是她们,抓了我的儿子和孙子,她们威胁我,不然,就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啊…”
乳母也破罐子破摔了,她的儿孙都已经死了,她恨啊,直接把觉罗格格和柔则暴出来。
“哦,你说她们,你说的这些,我们福晋都知道,今晚带你过来,也没想着要听你说些什么,毕竟,你要说的,我们福晋都知道。”
“请福晋留老妇一命,来日,老妇愿意作为人证指认她们二人!”
乳母放下手中的尸体,跪在剪秋的脚边。
这个事情,剪秋做不了主,只能暂时找人把乳母看押起来,以及回去禀报宜修。
宜修听了这些了挑眉,这母乳还挺聪明,想借刀杀人,自己没本事报仇,就将所有的念想,压在宜修身上,既然如此,那就成全她。
宜修让剪秋找一个偏远安全的地方看押起来,有朝一日,或许能用上。
柔则要生了,半夜里,下人传出消息,柔则羊水破了,要生了。
胤禛自然也是得了消息,立马从冯氏的床上起来,着急忙慌的穿衣服要赶过去。
此时的胤禛已经不生柔则的气了,在他心里,无论他同柔则如何,谁都比不上柔则的重要。
胤禛赶过去的时候,就听见柔则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出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隔着门不停的往里看。
“爷,外头露重,仔细身子。”
宜修的声音传来,胤禛转身就看见宜修挺着身子过来了。
“宜儿怎么来了,你如今伤还没养好,怎么出来了?”
“爷,妾身身子好多了,伤口如今已经结痂了,姐姐如今九个月就要生产,妾身这个做妹妹的,实在是不放心啊。”
宜修一边说着,一边给胤禛披上斗篷,免得他感冒风寒,若是他感冒了,弘晖作为他的孩子,肯定要过去看看,到时候传给弘晖就不好了。
看着宜修如此关心自己,胤禛很是高兴,拉着宜修的手。
“手怎么这么冰凉?”
“不碍事的。”
剪秋见状,连忙去取一个汤婆子过来,让宜修抱着暖手。
宜修和胤禛的一举一动,旁边的冯若昭都看在眼里,此时的她很是羡慕,若是此情此景发生在自己身上,该多好,同时又有些懊恼,以及怎么就没发现胤禛出门没带斗篷呢?
此时柔则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狠,生怕胤禛听不见一样。
一盆盆的血水往外边端,终于,一声啼哭声传来,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乳母跑出来恭喜胤禛,柔则生了个男孩,紧跟着就是府医,说柔则胎大难生,但是柔则坚持,生下来了,身体伤着了,日后若是再想有孕,身体还得好好养着才是。
听了府医的话胤禛并没有说什么,脸上却表露出来了对柔则的心疼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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