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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温迪太太便赶往了医院。
当她来到了约翰先生的病房时,只见他仍然在鼾声如雷的熟睡着,似乎正在做着一场很是甜美的梦。
温迪太太此时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时针刚刚指向四点的方向。
她的心情很是烦闷,昨天晚上有一名女顾客将自己的红色内衣与白色衬衫放在同一台洗衣机里面浆洗,取出来之后,白色的衬衣变为了一件“粉色的睡衣”
。
她和温迪太太大吵了一架,并且那名女顾客一心认定是这台洗衣机出了问题,这真是让温迪太太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想着这些可有可无的琐碎事情,温迪太太有些泛起困意了。
自己已经不是年轻人了,这么早赶往医院真是一个体力活儿啊。
要是刚刚想的这句话被约翰听到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是啊,现实他也是如此的。
不行了,我真是不能不服老了,现在...我想但凡再给我施加一点坚果大小的困意,我就会昏昏入睡了。
想着想着,温迪太太已经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似乎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与约翰先生踩着红毯,度过了婚礼的殿堂。
约翰先生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可真帅呀,不,即便他穿着一套和往常一样不起眼的衣服,他还是那样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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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斯很早便醒来了,不知怎的,一提起在今晚就要离开母亲回到洛杉矶,他的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就像是十年前那样,那天夜晚他也是彻夜难眠,直到当他坐上了火车的那一刻起,他昨晚隐藏的睡意才渐渐展露了头角。
告别真的是永远也不会随着次数的增多,而逐渐消减的。
为了使自己不再想太多的事情,查理斯此时正在用笔记本电脑,玩着“植物大战僵尸”
的游戏。
直到六点,母亲敲响查理斯的房门时,他才合上了笔记本,匆忙地为母亲打开了房门。
母亲的面色有些苍白,她坚称这是自己着凉的缘故。
“你们今晚就要走吗?”
母亲有些不舍的问道。
“是啊,医院里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查理斯说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做了一辈子的护士,但是我也知道,医生真是一个奉献自己健康的职业。
所以,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记得累了的时候,就要歇一歇。
还有,你的胃口不好,一定要为抽出一些吃饭的时间来...好了,我不能再说下去了。
真是的,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还有几个月就是圣诞节了,我们就又能见面了,不是吗?”
母亲由最初的关心变为了自言自语,查理斯着实有些担心她了。
“您真的没事吗?”
查理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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