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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寒在的时候,松琰还不是这样的,他那个时候不是这样老成,在外边闯了祸都是松寒给他善后。”
说到这柯景光笑了笑,“一般他哥都会拉上我一起给他撑场子。”
那时候他们都年轻,傅松寒又护短的紧,在他眼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是傅松琰的错,有时候三两句说不通,傅松寒便会找他去给傅松琰撑腰。
打架更是常有的事。
谁管什么对错,拳头才是硬道理。
现在想想,还真是年少气盛。
简禾闻言,有些恍然,“……傅叔以前是这样的么?”
自从她有印象开始,傅松琰就是这样平稳淡然,她很难想象他还会打架。
柯景光笑了:“姑娘,你傅叔也是从十几二十岁过来的,年少时,谁没有冲动过呢?只不过经历了很多事,性子渐渐平稳了而已。”
说到后来,柯景光的笑容也敛了下去。
若不是傅松寒突然逝世,傅松琰或许性子也不会是今天这样。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柯景光垂眸看了简禾好一会儿,嗓音有些飘忽:“……你认识简洁吗?”
他嗓音很小,落在空旷的墓园里,似乎随风飘散了。
简禾没有听见,她微微皱眉,往柯景光那儿凑了凑:“你说什么?”
柯景光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
是他想多了,世界上怎么可能这么巧,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不说,简禾也没放在心上。
傅松琰很快出来了,他说:“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简禾看他,“爷爷他们——”
“他们还要再待一会。”
傅松琰语气很平。
简禾微楞,没等她反应过来,傅松琰便踏步往停车场走去。
柯景光有些不忍,到底安慰了句:“你别放在心上,这几天日子特殊,他们难免情绪低沉了些。”
“我知道。”
简禾看着傅松琰的背影:“我知道他难受。”
傅松琰难受的时候从来不说,但简禾就是知道,他现在情绪很低。
傅松琰先送了简禾回家,柯景光在车上,简禾只克制的问了句:“你今晚回来吗?”
外边夜色渐渐黑了,简禾站在路灯下,看着车窗内男人坚毅的侧脸。
男人看着眼前很久没有说话,就当简禾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傅松琰开了口。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我明天回来。”
简禾立马笑了出来,“那我在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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