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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春得意洋洋,“怕了吧!”
唐惜时看唐惜春莹白的侧脸一眼:这个大白痴!
兄弟两个收拾好衣物,到青云观门口时,沈博已经在等了。
唐惜时与沈博微微颌首,唐惜春挽着唐惜时的手臂,见唐惜时竟不知应酬,唐惜春担心沈博尴尬,便很欢快的同沈博打招呼,“子渊,等很久了吗?”
沈博笑,“我也是刚到。”
唐惜春问,“你以前有没有泡过这里的温泉?”
“去的不多。”
唐惜春满是怀念的模样,“泡的可舒服了,愿意泡多久就泡多久,白天还有小松鼠野兔子跳来跳去。
就是泡起来容易饿,不过,我带了点心,到时候也给你吃。”
不知为什么,对着唐惜春,沈博就格外容易笑,看唐惜春一脸献宝的模样,沈博不禁笑道,“多谢你了。
等以后回了成都府,我再请你吃饭。”
两人说着些闲话,晚上路难走,唐惜时与沈博皆武功高强,夜中能视,于是,一人排头一人压尾,花拳绣腿的唐惜春走中间。
三人不一时就到了温泉边,虽天无朗月,却有群星灿烂,借着星光,泉水荡漾出柔和微光。
唐惜春欢呼一声,立刻去了衣衫扑通跳了进去。
唐惜时与沈博都是特会装B慢调斯理型,很是不能接受唐惜春的活泼。
若是个寻常人,瞧见唐惜时与沈博优雅从容的脱衣景象,再对比一下自己的毛燥,该很是自卑一场才是。
唐惜春却远非常人可比,他早早的跳入湿泉水中,斜着身子,兴致勃勃的观赏两人的身材,还一个劲儿啧啧道,“子渊,你身上好白啊!
惜时,在夜里我只能看到你白眼珠啦!
子渊,你肩没有惜时的宽,唉呀,你个子虽然不矮,我看以后我家惜时肯定能超过你。”
想到沈博的年纪,唐惜春再次做了个肯定,这把年纪的人,肯定不能再长高了。
唐惜春正想看一看两人的老二谁家更威风,结果这两个贼,竟然只脱到大裤头就不动了,唐惜春急的一个劲儿的拍水面,嚷道,“脱呀脱呀!”
两人互相对视,唐惜春又催,“你们倒是脱呀!”
眼神一触既分,两人默契的穿着大裤头下了温泉,唐惜春傻眼,郁闷无比,“又不是女人,还留一件做甚!
装羞不成!”
唐惜时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要看星星么?不看了吗?”
“有树枝挡着,看不清。
再者说了,我这人,观星象是观星象,泡澡是泡澡,怎能混为一谈?”
唐惜春把大手巾沾湿了湿泉水,热淋淋的淋到脸上,水下摸了唐惜时一把,笑道,“惜时,你还是这么多毛啊。”
沈博险些喷了鼻血,看向唐家兄弟的目光都有些奇异。
唐惜春忽然咕咕怪笑,笑了一阵方道,“你们俩刚刚都不脱大裤头,是不是怕被我看?我原来是想给你们做个裁判,看谁大谁小的?惜时,难道你还怕输不成?现在这个大小比不成,不过,我觉着,你毛比子渊的多是一定的。”
唐惜时这等寡言鲜语之人都忍不住道,“唐惜春,你说两句正经话成不成?”
唐惜春好奇的问,“惜时,你身的毛,夏天会掉吗?会不会早上起来,床上一层毛?”
唐惜时黑线,“你以为我是猴子吗?”
唐惜时忽而倒吸口冷气,捏住唐惜春的胳膊,咬牙骂,“唐惜春,你这混账!”
竟然拔他的毛!
唐惜春笑,“反正那么多,别小气嘛?”
唐惜时立刻给唐惜春好看,唐惜春哈哈大笑,整个人攀到唐惜时身上,求饶,“别闹别闹,来来,我给你擦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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