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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没办法。
我按着排序,把尸体一一的推到了告别厅。
最后是单间的这两位,按正理,他们都会排到前面,今天挺奇怪的,我进了一个单间,没有想到,场长进来了。
“小柯,这个百花厅的人,是我朋友的孩子。”
场长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没有精神,目光呆滞。
我点头,他们走了,场长这么安排,就是让家属有一个心理安慰,在这儿工作的人,对死者都是有着敬畏的,说不说的,都是一样的干,绝对不会有什么不敬,或者说不到位的地方,这是我们的一个德行,必须做到,师傅在我来的第一天,就把这个说出来了,也告诉我了。
我进百花厅,把冷冻柜子打开,轻轻的把白布掀开,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化妆师已经化完妆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年轻,看不出来怎么死的。
我抱上尸车,然后把白布轻轻的蒙上。
“一路走好。”
我推着出来,我所担心的那个门并没有出现。
送到告别厅,等完事再送到传送台那儿,就剩下最后一个死者了。
我返回去,长青厅,我走得慢,总是感觉,此刻会出问题。
我进了长青厅,有就风,把帘子吹动了,其实,很正常,但是这次很大,帘子吹得很高,我就开始冒汗。
我在墙角那儿站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走到冷冻柜子,把盖子掀开,我要掀单子的时候,那单子自己滑下来了,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扯,我竟然看到了那个死者的手在扯着单子。
我去你大爷的,我一个高儿跳到了墙角,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门是没有出现,竟然出现了这事,看来我真是一个倒霉的家伙了。
我紧紧的靠着墙,看看以下的动作。
死者的手竟然抬起来了,一个老头,手干枯,伸着,伸着,想抓住什么,我完全就傻BI了,脑袋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跑了。
我缓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叫声。
“救我。”
我差点没死者跪下,别这么玩我。
我撒丫子就跑,冲进场长的办公室。
“场长……”
我都说不出来话来了。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场长,活了……”
场长愣了一下,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场长站起来,抬腿就走,我紧跟在后面。
“场长,还叫一些人不?”
“干什么?这事谁也不能知道。”
场长似乎并不害怕,只是紧张,他的紧张是怕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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