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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争辩,此刻也没力气争辩,便拿起了她丢在我面前的文件翻阅起来。
而她呢,大步走到办公室门边,把门打开,冲着外面便大吼了起来,“林徽安,今天我就要撕掉你的假面具,让你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货色!”
她的声音无比的尖锐,顿时引来外面办公区的一片骚动。
顿时,议论声此起彼伏,即使她们没冲进来,我都能听见。
我看着手里的文件,心跟着悬到了嗓子。
心像是整个堵住了喉咙般,我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林徽安,你现在就跟我解释,你是怎么骗我儿子娶你的?你一个结过婚离了婚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还是黄花大闺女的?你们这种捞女我见多了,补个膜什么的是不是家常便饭?补一次就可以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就可以再捞一笔,啊?”
严母面露凶煞,对我吼道,丝毫没有一点要顾及我面子的感觉。
她今天来的目的,估计是做好了让我难堪,让严格和我彻底分的打算。
可是我呢,我却不能辩解什么。
我的确结过婚,但我的确是黄花闺女,第一次确确实实是交给了严格。
“伯母,您不喜欢我可以,但是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重伤我吧?有些事情,我百口莫辩、”
“呵呵,好一个百口莫辩!”
严母几步朝我走来,从包里又拿出几个牛皮袋,一如昨晚一样,把里面的照片全倒了出来。
“你百口莫辩?都去发廊陪过客,你还百口莫辩?你大概没猜到自己千算万算,自己的黑历史会被扒出吧?我告诉你,老天是长眼睛的,你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总有一天会败露!”
严母的话越说越难听,到了后面已经在既有事实上添油加醋。
“你一个毕业就在家里蹲了三年的人,是怎么一来上班就做到总监这个位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们老总那点见不得人的关系!
林徽安,我告诉你,我们严家不可能容下你这么个肮脏女人!
这些事我要闹得人尽皆知,哼!”
严母嘲讽完后,冷哼一声,拿起她的包便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她刚走,办公室的门口便围过来好多人,叽叽喳喳的,唯恐天下不乱,“我就说嘛,她不简单、”
“噗,捞一个男的就做一次修复手术,这女人脸皮也够厚的啊。”
“太恶心了。”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难听。
流言在我的耳边顿时堆积成了一个满载负能量的炸药包,让我无法喘气,无法争辩。
我看着那一张张平日里对我表现地毕恭毕敬,尊敬有加的脸庞,此刻都幻化成了一张张狰狞可怖的脸。
一口气在那一刻没有提上来,整个人往后栽去。
这一次我只想,自己再也不要醒来吧。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周围嘈杂闹哄哄的声音把我吵醒。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雪白,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为我检查,过了片刻后,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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