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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父哪里晓得,人贺擎东在他跟前,那是卯足了劲在刷好感度好伐,当然得以禾父马首是瞻了。
怎么说都是未来的岳父大人,搁旁人,那绝对是从头到尾的棺材脸不解释。
“太活泼了只怕不着调。”
禾母不赞同地说:“像老大家的美琴,你说都初中最后一年要中考的人了,还成天跟着一帮子不爱学习的男男女女往镇上跑,有时还去县里,什么KTV、跳街舞……够活泼了吧?可你瞧瞧她的成绩,我听二嫂说,这次中考,她连普高的投档线都没上,老大家倒是想托关系走后门,可如今不比以前,砸不起那个钱,最后好像报了所海城的什么艺术培训学校,我估摸着是个不入流的职高,学费比普高贵多了,三年下来,据说得要六七万……”
说到这里,禾母转头对禾薇说:“微微啊,你可要给爸妈争口气,一鼓作气考个好学校。
咱家账户上现在是有点存款,可要是用来买分数,妈可舍不得。
不过你的成绩一向很稳定,所以妈不怎么担心,主要是继续保持,别临门一脚出了岔子……”
这些话,禾薇都听N遍了,是以,禾母一说完,她就从善如流地点头:“知道了。”
“哎呀,我看还是回头找个时间,上庙里拜拜,你鑫鑫哥高考前,你二伯娘往庙里跑了好几趟,还给文昌菩萨烧了好几部经,回头我问问她,文昌菩萨的经不知是哪一种……”
禾父和闺女对了个无奈的眼神。
“……对了!
上回就听你说今年的市级三好生评定差不多要下来了,到底有没有你的份啊?”
禾母想起这茬事,唠唠叨叨的菩萨经不念了,喝完粥也不急着起身去洗碗了,坐椅子上陪女儿吃边聊。
禾薇差点忘了向家人汇报这个事儿,咽下嘴里的稀饭,说:“下来了,证书和奖品说是下学期开学了发,顺便让我在周一的国旗下,代表初三的毕业班,向全校做个演讲。”
“真的啊?”
禾母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市级三好生哟!
老禾你听到没?咱闺女争气吧?”
“争气争气!”
禾父也高兴地直乐呵。
店里也不忙着去了,和禾母一起,坐着陪闺女聊天。
谁知,他难得想偷个懒,客户就来电话催了,和固话连着的手机一接通,就听那头咋咋呼呼地喊:“老禾!
你今儿个咋还没开门?我那摇椅做好了没?”
“做好了做好了。”
禾父忙应道:“我这就下去。
这不,在家听闺女说她学校里的事呢,我闺女评上市级三好生了……那是!
我俩孩子都很争气……”
禾父拿着手机,边打边出门。
禾母朝禾薇指指她爹都背影,压低嗓音打趣道:“你爸也高兴坏了,平时可没这么多话。”
禾薇弯弯眉眼,末了想起还有个事得和父母商量,于是问:“妈,校长找我说,新学期开学,还有个省级三好生的评定,你说我要不要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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