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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侯挑了挑眉,“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芷容忙收回视线,暗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胡乱好奇。
“看这个么?”
蛇侯眼角突然挑起一抹暧昧笑意。
芷容突然觉得小腿一阵酥心的骚痒,低头看去,只见那条浅紫色的艳丽蛇尾正挑了她的裤角,探入她裤腿里,在她小腿上来回轻扫,只唬得七魂没了六魂半,往后急退。
脚脖子一紧,竟被缠住,后退不得。
一层层鸡皮疙瘩,从芷容的后背直爬上面颊。
蛇侯手捏着紫薇花,用花瓣轻抚她起着鸡皮的颈项,眼角带笑,“这么不能被男人碰,可不行。”
芷容心想,你也算男人?妖人罢了。
这句话,当然不敢说出来,低眉垂目,不敢乱动,免得激得他淫心大发,还得考虑杀他保身,还是委屈求全。
小腿上搔心搔肺得痒,让她郁闷,真想弯下腰去把那节尾巴尖从裤管里拽出来。
轻咳了一声,“我的毒快发作了。”
还有半个时辰,从这里回到训练场不过半柱香的路程,但万一路上有个什么节外生枝,误了解毒,这颗好棋就得毁在这里。
这是蛇侯不愿看见的。
把手中紫薇别在她鬓间,坐回榻上,尾巴尖也随之缩回袍下,“你现在还太弱,不要一个人在外逗留太久。”
“是。”
芷容尽量让自己显得恭敬,退了出去。
一路飞奔回二门,远远见夜华抱着手臂依靠在他的小屋的门框上,与她视线一对,似松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转身进屋。
芷容望着那扇关闭的门板,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看向架上沙漏,离戌时还有一会,定了定神,向小屋走去。
肩膀上突然一紧,传来小十七不满的声音,“丫头,你怎么才回来,害我们好一阵担心。”
芷容回头,见寒烟站在小十七身后不远处,“我去办了点事。”
“什么事,能让你差点误了服解药的时辰。”
小十七浓眉锁住,还有什么事能比性命重要?
“我去查,杀我家人,害我和我娘落入此地的凶手。”
芷容并非不相信小十七,但怕隔墙有耳,把对蛇侯说的话,照搬了一遍。
“查到了吗?”
小十七眉头皱得更紧,怪不得这丫头有这么古怪的性子,原来是身负家仇。
芷容摇头,神色黯然,对那日地屠杀,她什么也没问出来。
无论如何,得想办法见见母亲,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答案。
寒烟走上来,轻扶了她的肩膀,“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
但我相信,只要有心,总会查到。
以后有机会,我们帮你一起查。”
这件事,芷容不想把任何人搅和进来,更不想欠别人人情,但人家一片好意,她也不好过于生硬,“谢谢寒烟姐姐。”
小十七浓眉一扬,“喂,丫头,你怎么不谢我?”
芷容撇嘴,“你什么也没做,做什么要谢你?”
小十七‘嘢’了一声,寒烟和他一样,什么也没做,两人的待遇区别怎么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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