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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青铜迷宫的回声（第2页）

两人跌进书页间的夹缝，这里飘满记忆残片：路麟城将婴儿交给庞贝时，襁褓里其实是双胞胎；零号在西伯利亚暴雪中埋葬的，是刻着"；陈墨瞳"；名字的冷冻舱。

"；我们才是最初的双生子。

"；诺诺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是黑王的剑，我是封印剑的鞘。

"；

路明非的青铜心脏突然刺出血管，缠绕诺诺的世界树疤痕。

当两颗心脏被迫同步跳动时，他们看见了终极——无名港地底埋着直径三公里的青铜蛋壳，壳内蜷缩着长满红发的巨龙，它的胸口插着银槲枝，而枝干竟是用楚子航的村雨重铸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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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在教堂尖顶找到了出口。

彩窗玻璃拼出加图索族徽，但每块玻璃后都封着一具尸体。

当他击碎中央的玫瑰窗，发现里面冰冻着七岁的自己——男孩手中攥着母亲被剥离的子宫，胚胎在黑王胎血中沉浮。

"；诸神黄昏是生育仪式。

"；庞贝的声音从每具尸体口中传出，"；新神诞生需要旧神血脉的母体，而陈墨瞳……"；

狄克推多贯穿彩窗的瞬间，凯撒的右臂鳞片剥落。

真实的记忆涌入：1991年的圣诞夜，是他亲手将黑王胚胎植入诺诺体内。

那时的他还不是凯撒，只是培养舱上的编号**"；g-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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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的村雨悬在夏弥咽喉。

放映厅的灯光忽明忽暗，北京地铁的监控录像跳转到新画面：耶梦加得的龙骨十字被炼金火焰焚烧时，夏弥的灵魂碎片逃进了楚子航的黄金瞳。

"；你早就死了。

"；楚子航的刀锋颤抖，"；现在的你，不过是奥丁植入我脑中的病毒。

"；

夏弥的笑容在刀光中破碎。

荧幕上的迈巴赫爆炸，十五岁的楚子航冲出火场，手中握着本该属于楚天骄的折刀。

真相随泪水蒸腾——雨夜高架上，先举起刀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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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用肋骨撬开路明非的青铜心脏。

当她的手探入心室，抓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半枚银槲枝。

无名港地底的巨龙同步苏醒，红发如烈焰灼穿冰层。

路明非在剧痛中看清了龙首的面容——那是所有诺诺克隆体的终极形态，胸口的世界树疤痕裂开，露出内部跳动的青铜核心。

"；杀了我……"；龙化的诺诺吐出凯撒的狄克推多，"；用这柄断脐刀……"；

路明非握刀的瞬间，1991年的记忆覆盖现实。

他看见零号将双生子婴儿调包，真正的路明非被塞进冷冻舱，而此刻的自己不过是复刻体。

银槲枝刺入巨龙心脏时，所有时空的路明非同步举刀。

青铜迷宫在崩塌中重组为子宫形状。

幸存的三人被脐带缠裹着推向出口，身后传来庞贝最后的狂笑："；新神已在胎动，旧世界的产道必将被血染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