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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他剧烈的撞击门槛,企图发出声响,引起阿樱的注意。
阿樱!
求你,再看我一眼!
我有话要对你说!
马车内。
顾樱疑惑的打起车帘,“阿渡,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赵长渡淡漠无比的瞥了一眼破庙门框内的身影,大步钻进马车,长臂一展,将女子柔软的腰肢捞进怀里,对着她的红唇便咬了下去,笑道,“哪有什么声音,不过是风吹枯枝的声响罢了。”
顾樱俏脸一红,“好了好了,一会儿让人瞧见了,又说你有伤风化。”
男人不屑一顾,“这里哪有人?再说了,亲自己的夫人,也算伤风化?”
顾樱耳根子亦是绯红滚烫,若不是海棠醒来,发现晏儿不见了,他们此刻还在床上……
“那他们也会说阿渡你被我迷惑管束得死死的,你堂堂东黎战神,名声被传得这般不堪,倒是我的不是。”
赵长渡抱住小姑娘,薄唇落在她唇边,一阵暧昧厮磨,“他们不懂,妻管严是很幸福的。”
“所以——”
被两个大人挤在角落里的五岁小孩儿,忍不住开口,“在爹娘眼里,晏儿不算个人吗?”
顾樱忙回过神来,噗嗤一笑,一把将孩子搂在怀里,“走走走,回家咯!”
赵长渡将妻子亲得正好,却被儿子打断,俊脸忍不住一黑。
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马车缓缓往城内驶去,他坐在车厢里,大手掀开车帘衣角,看见江隐将嘴里的满是鲜血的石头吐出来,朝这边正喊着什么,眼神一片平静冷漠。
看来,让他活着是个错。
还是找个时间,让他去地狱里好了。
江隐绝望的看着那马车远去,嘴角泛起一阵苦笑。
傍晚,又有乞丐从外面进来,掀开他的裤子。
他漠然地看向远方的天际,眸子里透出深深的疲惫。
……
两日后,栖凤宫起了一场大火,将皇后和皇长孙烧成了两具焦尸。
消息一出,举国哗然。
而远在泰山的李灏看着手里信纸上“两具焦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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