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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这样的是不正常!”
蓝莲花不干了。
“正常正常,相当的正常。”
陈维刚举手投降。
“还有多长时间恢复正常?”
陈维政问。
大家楞了一下,阮蕾最先反应过来,回答:“还有两个月。”
“男孩还是女孩?”
陈维政又问。
家里这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这种话也就你敢问,姓别鉴定可是犯法。
在座的不是领导同志,就是专业人员,最不济还是行业干部。
就没想到,问话的是个农民。
“男孩。”
最后还是陈维刚承认。
这年头怀孕有条件谁不做鉴定,自己是卫生局干部,好友是妇婴医院医生,如果说不知道胎儿的情况,那才是假话。
“就是女儿我也会要。”
蓝莲花强调补充。
“准备好牙科医生。”
陈维政说,大家都没有回过神来,生孩子跟牙科医生好象没什么关系。
见他们不明白,陈维政继续说:“十八爷到时会笑得牙齿崩。”
大家想起十八爷那张只有几个门牙的嘴,都笑了。
陈维刚来了句:“崩了好,换全口假牙。
显得脸上有肉。”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花鸟市场。
下车,蓝莲花说:“我走得慢,和我们家老公慢慢逛,蕾蕾你跟维政去走。”
一手拉着陈维刚,一手拿着毛巾,有一把没一把的擦汗,这孕妇的火气就是大。
主要还是想给陈维政和阮蕾一个接触的机会。
阮蕾问:“你想淘点什么?”
“陶器。”
“淘气?”
阮蕾不明白。
“是陶瓷的陶,器皿的器”
陈维政解释。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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